百姓和俘虏在前面做盾牌,吸引城楼上的箭,以让后面的军队能够有时间冲上去。
石勒和刘聪最喜欢驱赶汉人和俘虏做人盾了,好几座城池就是这样被打下来的,汉人死伤惨重。
傅庭涵没遭遇过这样的事,但只是听便能想到那样的惨状,他心一颤,摇头道:“不是做人盾,而是赵家军需要找一些东西,但我们对这附近不太熟悉,所以想要请问几位老丈。”
傅庭涵形容了一下硫磺和硝石,“……有特别臭味,或者这附近可有温汤?”
傅庭涵顿了顿后道:“你们村或者你们知道什么地方有旱厕,特别久,特别臭的那种也行。”
实在找不到硝石,那就只能从厕所想办法了。
最后五个老人把傅庭涵带到了村尾一个茅厕边,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傅庭涵不由捂住了口鼻。
老人们道:“这是我们村囤粪水和堆肥的地方。”
傅安捂着鼻子不可置信道:“你们村还一起囤金水?”
贵人就是麻烦,粪水就粪水,还叫金水。
不过老人们没说出口,道:“这还是你们赵家军来让我们干的呢,说是赵刺史弄了个新方子沤肥,沤出来的肥又快又好,别说,还真快,也好用,那两年地里的收成都多了一成。”
“唉,可惜好景不长,谁知道胡人又打了来,还把我们的县城给打下来了,两年的积蓄一下就没了,我们上辈子一定罪恶深重,所以这辈子才投生乱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