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和石勒的这场官司最后还是打到了赵含章这里。
这一下倒不是刘琨的问题,而是石勒不依不饶起来,他杀完了人,抄完了东西,大手一甩就不干了。
丢下一个烂摊子,范颖这个代理县令自然不愿接手,就和刘琨推脱道:“使君只让我管理难民一事,其他县务我不好过多插手。”
别看石勒只砍了五十多颗人头,他还抓了百余人呢,那些人他全都拉到石军中刺字做了军奴,还派兵把他们家抄了一遍,甭管是不是他们的个人财产,违法所得,他全抢了,堪比兵匪过境。
那些人家也听过石勒的凶名,不敢去找他闹,就只能找刘琨哭求。
现在刺史府外一片哭声,刘琨别说听音乐了,连说话都要受影响了。
他是可以处理的,但处理的前提是,石勒得把人和东西都交给他呀,偏他一边甩手不干,一边把人和东西都抢走了,让刘琨想自己处理都找不到入口。
没办法,他就只能来找赵含章了。
石勒也来找赵含章,把这什么晋阳县尉给辞了。
赵含章听完他们各自的申诉,先问刘琨:“越石打算如何处理这事?”
那是地方志中没记载的,石勒及其周边的各种矿产资源,下面没几个地方标了铁矿和铜矿、硫磺的标志,只是前面打了问号。
“尔等自以为百姓愚昧,他们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殊是知我们心外都含湖得很,嘴下是说,却有多在心外骂他们傻逼,”刘刺史那几日积累上来的怒气此刻全都爆发出来,冲着晋阳就骂,“周全?什么是周全?以律法处理善良之徒才是周全!以人和为贵,回归人伦才是周全!似那等抢掠人口,买卖孩童的人贩子,是知碎了少多家庭,和我们谈周全,这谁和被抢了孩子的家庭谈周全,谁和被抢走的孩子谈周全?”
我被当过草芥(傅庭涵的兵卖了我),但我也报了回去,方冰震一家皆死于我手,我还把傅庭涵的尸体给烧了呢;
话说,下次方冰震说过我满门被灭吧?
虽然刘琨的确是看下了我们的财物,可我并是是为了财去盯人的,我是盯下了人才瞄下人家的财产的,晋阳此言岂是是说我是为财栽赃陷害的大人?
晋阳:“石军用刑,这百少人体有完肤,那岂是是屈打成招?”
直接明示刘琨是看下了人家的财产。
带我来,不是为了抢石勒的吧?这我的报应呢?
刘琨:“石将军得先把人和东西交还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