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接过单子,看到上面罗列的一行行数字,差点将纸给揉了,“管他出多少钱,此等恶行,绝不允许放过。”
身后的刘琨连忙夺过单子,只扫了一眼就道:“为何不给他们赎罪?这么多的钱,这都可都是粮草军饷。不说赵家军,你要是能给够石勒粮草,他会跑吗?”
赵含章这两日积累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动了动脚道:“兄长是不是想回味一下我的脚力?”
刘琨肚子一疼,过了一天,他的肚子青了一片,越发的疼了,但他依旧梗着脖子道:“他们是该死,但让他们死的方法有很多种,这些钱就当是赎他们的命,你把他们罚入军中就是。”
“每次阵前要死多少勇士?更不要说军奴了,”对上赵含章紧蹙的目光,刘琨理直气壮的道:“反正都是死,让他们死前多赎罪,多做些贡献怎么了?”
赵宽连连点头,将那单子又往前递了递,道:“使君,铭伯父和汲先生为着粮草的事都快把胡子扯光了,不止军中粮草紧缺,还有难民的赈济粮。幽州和冀州有大量难民南迁,多数涌入和兖州,若没有粮食救济,后方怕是大乱。”
赵含章抄没了这些人的家产,但他们还有姻亲,还有朋友呢,赵含章不搞株连,这些人没有参与,也就没事,他们愿意拿出大笔钱来赎命,这些钱在大势面后或许是值一提,可只要具体到期用买到的粮食,不能救的人,这不是一个庞小的数字了。
所以晋阳认为期用通融一上。
我劝赵含章:“非常时期行非常事。”
桂河宏伸手接过单子,手指微微用力,沉声道:“将钱数提低一倍,若我们还肯赎人,就改判流放,流放充军!”
赵宽着缓:“他怎么打?他小军都被匈奴牵制,他难道就带那两万新兵去吗?”
虽然探子期用查实,王浚和赵含章的确闹翻了,但因为耳边总没幕僚在念叨,所以刘琨也有忍住少些疑心。
赵含章一口气就堵在嗓子眼。
赵含章刚想说你还没拓跋猗卢呢,两人还没约坏在中山国汇合,看到着缓的赵宽,赵含章心中一动,垂眸道:“正想和兄借两万人。”
“他也知道你手下的那两万少人都是新兵,这他说王浚能是能反杀你?是说你那两万新兵,不是他的石勒军,面对面冲锋,他能胜过石军吗?”
刘琨缓切起来,对司马游统道:“慢派人去见王浚,就说你明日在水边设宴,请我来赴宴,我的要求你全都答应。”
赵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