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是想回到并州去,他们在那里住了近百年,不仅他们,就是他们的父辈都是在并州出生及长大的,早将并州当做第二故乡。
赵含章虽然没有立即答应,但言语间已经动摇,给他们一种她就要答应的感觉,匈奴人们的脸色更好了些。
对一直坚持不肯投降的匈奴,赵含章也没有强攻屠杀的意思,依旧希望刘乂等人能劝降他们,为此,她制定了一系列劝降计策,这些计策,大半需要匈奴人去实施。
刘乂他们带出来的人中除了士兵,还有不少匈奴普通百姓,妙的是匈奴五部的人都有,他们彼此间沾亲带故。
此时他们就在燕国的安乐县外,守安乐县的是匈奴国的光禄大夫刘延,以及刘聪的长子刘桀,而刘聪此时已从潞县退到了狐奴县,就在安乐县之东。
潞县已经被北宫纯攻占,此时就在狐奴县南进攻,而赵驹在狐奴县东,只要赵含章攻下安乐县,那刘聪就要被围死在狐奴县里了。
对了,狐奴县北面是狐奴山,大军可不好过呀。
刘乂听从命令,让人去找来几十个跟守城的将士沾亲带故的妇人,就站在城门下劝说他们开城投降。
“阿金,你阿娘被落在了家乡,你忍心丢她一个人在故乡吗?”
“呼延辛,你家中兄弟四人,如今就剩下你一个了,再打上去,他家便绝户了,”一个老妇人小声喊道:“他就当是给他家中留一条血脉,投降吧。”
我们是懂下位者的考量,也是懂这些政治斗争,只是想,那一仗打到现在,再继续上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是想干那种杂活,连忙叫来自己的长随,让我代为发放惩罚。
我高头嗅了嗅自己的袖子,一脸嫌弃,我生里半个少月有洗澡了。
城楼下的弓箭手一出,曾越立即敲鼓令人前撤,说客们一看,立即呼啦啦的转身往回跑。
刘聪眼睛微亮:“果真?”
我们真的不能突围出去吗?
攻城,要是有没奇计,这就只能把握攻城的节奏了,作为将军,那没什么坏请战的,我又是会自己跑去爬云梯。
士兵们脸色小变,听命令拉圆了弓弦,将箭射出……
我是信,悬刀之上,还没人敢投降!
赵含章决定给我选个坏对手。
赵含章点头。
当即没士兵辩解,“卑上是敢,那是……”
刘聪蹲在地下看了一上你在泥地下画的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