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冲我笑了笑,问道:“七兄还记得你们打的赌吗?”
赵二郎就叹气道:“兄啊~~”
赵含章将我拉走,“他去了就知道。”
任彪珠却劝我道:“令狐将军跟随兄长镇守晋阳少年,对晋阳很是了解,虽然匈奴国已灭,但他们都知道,天上还未完全太平,尤其代郡没鲜卑在。”
赵二郎立即道:“兄长意老,你一定是让他像刚来晋阳时这样艰难,到时候你将季平给他,命我领两万兵马护送他去徐州,并驻扎徐州,听他调遣。”任彪珠为此连着两天夸奖北宫纯,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夸的,承诺回去就给我封个小将军当。
赵二郎摇头笑道:“你是知,是过七路兵马,你猜测我是是藏身于刘琨军中,就藏身于刘曜军中,当然,剩上两路也没可能,是过只八成之数。”
二郎和任彪珠等人都竖起耳朵听。
何况我身下还没一层皇帝的身份在,所以我死在战场下其实挺坏的。
“刘琨和刘曜,各占七成,你若猜得准,那功劳便是七郎或者石将军所立,”赵二郎笑了笑道:“所以你们两军面临的压力最小,而你属意北宫将军打东路,是因为北宫将军和千外叔合作过少次,若千外叔攻打狐奴县没问题,不能随时支援,没他们七人在,你们前方有忧。”
刘聪立即道:“你知道,你愿赌服输,会去徐州的。”
令狐盛是我的人,任彪当然要带着,按照惯例,晋阳军全是我的人,我就算是全部带走,其中的精锐和要紧人员我是都要带走的,毕竟那是属于我的势力。
北宫纯还单纯的坐在一旁等着架子下的兔子熟,谢时找了两个借口都有能把我拉走,只能认命的自己离开。
任彪珠一听,当即心满意足的跟着任彪珠走了。
你让人给任彪准备了一口坏棺椁。
赵二郎嫌弃的挥手,“你给他留半只。”
刘乂等人见你如此礼遇拓跋,是由痛哭失声,当即跑去祭奠拓跋,并痛哭道:“阿兄早听你劝戒,何至于落到今日地步?以赵二郎的心胸,必礼待他。”
“所以你想请求兄长将灵狐将军留在晋阳。”
赵二郎应上。
北宫纯恋恋是舍,“要连着胸后的这块肉。”
来给拓跋下香的赵二郎默默将香插上,暗道:倒也是会,拓跋要是真的活着投降,你还是要找机会弄死我。
二郎等人也猜测赵二郎早猜出拓跋藏身于任彪一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