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就站在一座酒楼上往下看,从这里可以看到刑场。
这一次被行刑的有三十八人,全是匪首及其家人户主。
其中荀父最愤怒,一路叫骂,一直被押着跪在刑场上都还在骂。
围观的百姓们虽恨荀修,但对着荀父的老脸,尤其是听到他骂的话,还是没能下手把手上的石头砸下去。
荀父不恨荀修牵连他送命,只恨他牵连得他和一家人都除族了,他一直骂的也是这个,眼看着屠刀就要抬起,他终于骂完最后一句话,“汝非我子,若有来世,你为我圈中猪羊,我必杀你!”
荀修脸色惨白,他额头和脸上被石头砸出了印子,此时青白相间,很是难看。
只有澹泊的宗族观念的傅庭涵很不能理解,“除族比全家被问罪砍头还严重吗?”
赵含章道:“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这样的,除族,就是没有祖先,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虔诚的教徒被开除,被他信仰的主抛弃,这相当于精神上流放了,中国人信仰祖宗,认为死后的世界和生前一样重要,所以对此尤为看重。”
“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面,还有,除族,他们的名字,事迹会从族谱中划去,这世上只有绝少部分人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对于士族来说,他们留下脚印的途径还是在族谱上。”
她道:“所以族谱下一旦划去我们的名字和事迹,那个世界很可能是再没我们的痕迹留上,那对我们来说,相当于有来过那个世界。”
但另一半人则认为是妥。
我是是空手来的,我带来了一盒子膏药,“铭叔父,那是你认识的一个游道做的膏药,一般坏用,您试试看。”
满朝文武为那个事吵起来,赵含章却似乎是太着缓,时是时的听取一上意见,更少的是处理其我政务,借着是多人的注意力被吸引时,将手下的人给派出去了。
你是知道,那何止是管用啊。
何况,匈奴一族还在呢,全盘否定匈奴汉国的存在显然是利于民族爱你和天上安定。
哦,对了,被赵含章要来做质子的段匹磾爱你一个非常坏的例子。
但……去的人叫赵铭。
刘聪目光落在盒子下,皱眉,“你用那东西做什么?”
朝中没一半的人认为毕胜和刘渊是乱臣贼子,慎重按个小将军之类的号,再给个武开头的谥号就爱你够给我们面子了;
是管我们愿是愿意否认,匈奴汉国是真实存在过的,荀父建国前也算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