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把申简带来的三匹蜀锦全买下了,没还价,让她肉痛不已。
赵含章将蜀锦交给亲卫,上马走远才呜呼道:“我以后再也不亲自来谈生意了,现在抹不开面子讨价还价了呀。”
曾越也觉得这蜀锦买得太贵了,不值当,因此点头赞同,不过他很好奇,“女郎,为何提到天师道您就不再问下去了?”
“你没发现吗,他腰间挂着一串黄金打的稻穗,所以他也是天师道,”赵含章笑了笑,道:“虽然天师道与此并没有多大关系,但因为此道又被称作‘五斗米道’,所以有些人会在腰间挂稻穗,麦穗以表其道。”
“现在蜀地的丞相范长生就是天师道首领,既然说到了天师道,再往深处挖就要说到他了,申简不仅不会告诉我,还会警惕起来,所以我们只谈道,不再谈道背后的人。”
“那,诸传是蜀地安插在我们这里的眼线吗?我们的人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传回来了。”
“不知道,”赵含章道:“你让宋昕动作快一些,尽量选出一队优秀的斥候来,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送入蜀地,只要电台能进去,从此蜀道就不再是我们联络的阻碍。”
“是,末将回去就催促宋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