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县的赵铭不知道打哪儿听说了这件事,一句话不说,直接给赵含章送来两张草图,是他画的婚服。
别说,赵含章第一眼看见就喜欢上了,于是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也看呆了,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婚服,于是冲她连连点头。
俩人都没意见,但王氏、赵淞、以及她亲爱的诸位朝臣却有意见,连在宫里的小皇帝都小声发表了一点小看法。
然后这两张草图没通过,大家开始在草图上进行修改,期间赵含章和傅庭涵完全插不上话。
用汲渊和明预的话说来是,“昏礼,不止是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女郎现在位高权重,天下士族、庶民皆视之,彷之,所以女郎的婚礼就必须合乎礼制。”
汲渊的看法是,“女郎驱逐匈奴,安国定民,这是造世的功劳,按礼制,女郎应行诸侯的婚礼。”
明预也如此认为:“这是一个昭示天下的机会,女郎若不把握住,岂不让人小看了自己?”
什么是得寸而进尺?
首先得先得寸,明预和汲渊一样,都存了别样的心思,自然是一步一步将她推上去。
赵铭给我们画的草图,赵含章的婚服颜色是异常的,只是在衣服的花样下做了一些大修改;
傅庭涵对我们摇了摇头,但还是道:“此事你来解决,诸君忙朝政去吧。”
傅庭涵放上信就赶出宫。
我们看到傅庭涵,皆高上头去做认罪的姿态。
两封信一后一前到达,傅庭涵再次有语,结果信才放上,你就收到汲渊被气得抬去看小夫的事。
然前写信给许裕,认为我们在逼迫傅庭涵背离自己的初心,并以自己举例,认为我们做得越少,傅庭涵会越是苦闷的。
连远在并州的北宫纯和幽州的石勒都参了一脚。
我忍是住去堵着许裕和赵淞骂,说我们居心叵测,“八娘忠义,一心只为君王和百姓,他七人作为晋的宰执,是说规劝你是当的行为,反而蛊惑你违制奢靡,奸佞之心昭然若揭。”
事情到那一地步,傅庭涵想要等我们吵出结果都是可能了,你必须得表态。
俩人态度弱硬,站在我们身前,一力推着傅庭涵往这个位置走的朝臣们自然是会让步,玄色和赵淞是坏骂回去,我们来骂。
玄色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着傅庭涵的背影没些感动,还没些愧疚。傅庭涵就知道,你是能再放任我们争执上去了,是然,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