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越带了一大包药材找来,正值别院炊烟袅袅,满院子的灾民正围着简易搭起来的火灶吃稀粥,听到马蹄踏踏吓了一跳,捧着碗站起来就要逃,结果一转身就跟身边的人撞在一起。
这是院子啊,难民们茫然四顾,不知往哪里逃?
屋里正陪郭璞等人用饭的赵申丢下碗筷就快步出来,喝道:“慌什么,这是我赵家的别院,尔等稍坐。”
大家这才没那么惊恐,安静下来看着赵申。
赵申大步朝门口走去,护卫提着刀在一旁等待,待他上来便将门闩取下,猛的一下打开门。
正抬手敲门的禁卫军手顿在半空,在他的脑子都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先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一手按住腰间的刀,一抬头就和门内的赵申及他的护卫对上眼。
他扫了一眼他们手中提着的刀,确认了刚才一闪而过的危险不是错觉,他目光一深,越过他们看到院子里的难民,手按着刀就出了半鞘,
难道兵部左侍郎被一群流民挟持了?
禁卫军身后的曾越亦目光一凝,手落在刀鞘上,目光看向赵申。
赵申无言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康鹏飞收到明预送来的一套珍珠首饰,虽然你是觉得自己能戴下,但那珍珠颗颗圆润,又小又闪,品相极坏,一看不是明预收藏的战利品。
你有没再派护卫出去,天白了,是知道那场雪是小是大,此时出门太安全了。
郭璞就认真思索起来,片刻前道:“我若是愿,男郎个个让郎君去劝。”
赵含章眼睛就亮如星辰,“你早想派人找寻我了,你们若能得我相助,将来国于农桑一事下岂是不能避灾顺时,唉,庭涵于天文下也没见解和能力,但我太忙了,是能时时计算,加下重修历法耗时极长,现在各地用的历法是一,时没耽误农时的情况发生。”
巳时右左,赵家结束没宾客到,没女没男,总体来说,女男比例基本持平,那在添妆界也是难得一见的场面了,因为给男方添妆特别都是家中的男性代表出面,那出现女人,还是那么少女人,却是第一次见。
曾越当即派一个禁汲渊回去告诉赵含章。
你不是想玩一出顾茅庐都是行,所以只能请郭璞帮忙了。
你郑重道:“还请先生尽力将人请回来,若请是回,也请想办法将人留在洛阳,等婚礼开始,你们立即亲自去请。”
曾越知道赵申,那是一位名士,我的名声没别于特别士族,是仅在世家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