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想住在县衙里不回来了。
赵含章搭着王氏的肩膀往后院带,左手往身后一背,朝赵二郎晃了晃手,示意他赶紧走,“阿娘,你看我手底下这么多年轻的女官,年轻女郎们喜欢什么样的,您问我就知道了呀。”
“这一代和一代的眼光不一样,往前几十年,也没男人爱敷粉呀,”赵含章笑道:“可见审美是会变的,不信一会儿您见了范颖就问她,喜欢那些敷粉的世家公子吗?”
王氏若有所思。
赵二郎看到姐姐的手势,已经悄悄往后退,见他娘不再回头,赶紧一溜烟跑了。
他都没再等王氏和赵含章,直接跑去赵正家里,约上他一起进宫去。
为护国之战贡献许多钱财和粮草的赵瑚,自然也有出席宫宴的资格,他本来想和孙子一起进宫的,但看到赵二郎,他立即笑起来,对赵正挥手道:“你们年轻人就喜欢在一处玩,去吧,去吧。”
赵正就高兴的和赵二郎跑了,他自是喜欢和同龄人一起玩的。
赵含章将王氏护送进宫,有内侍提前抬了坐辇等候在宫门,赵含章扶王氏坐上去,看到在不远处站定的荀修,便从内侍挥了挥手道:“送夫人过去吧。”
内侍躬身应下,抬起坐辇。
赵含章看向听荷,听荷行了一礼,便和青姑一左一右的跟在坐辇往里去。
王氏本来还有点慌,待看到听荷和青姑跟在身边便放下心来。
赵含章笑着看向荀藩。
荀藩立即走过来,行礼后道:“大将军,我看今日宫中进出的多是禁卫军和各部司务小吏。”
赵含章颔首:“宫人不足,所以从别处抽调人手,太常寺已做好安排,荀太傅放心。”
荀藩:“可这毕竟是皇宫,虽说这次宴会是在南宫举行,不进北宫,但现在陛下也是住在南宫,到底不便,将来陛下若纳后妃,再办宫宴可怎么办呢?”
荀藩忧愁道:“我自三月前便上书扩纳宫人,大将军却一直以国库空虚为由拒绝,可世人皆知,奴隶并不值钱,便是现在,一吊钱到城中贫民窟中喊一声,是的人愿意入宫,便是增添百人,也不过百吊钱而已。”
赵含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淡的道:“太傅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呢?若是真糊涂,应该拿此话去问明中书,他会给你答案的。”
说罢转身就走。
她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等着她呢。
她转身走了几步,想到他刚才的话,略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