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问道:“我观两位兄台清逸飘然,应该是读书人,怎会有这样的感慨呢?”
那人就笑着摆手道:“是读书人,但家中只是略有几亩薄田,侥幸在这乱世中存活罢了,我等这样的家世,若是定品,那是连定品宴都进不去的。”
他没说出口的是,他祖父是县衙里的仵作,积累了一些钱财,侥幸买到了几本书,他爹后来跟人做生意,又稀里糊涂被人卷去当兵,还进了赵家军,做了一个队主。
这样的家世,别说他了,再往下传三代都不一定能进定品宴。
而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有学识,有本事,他们就可以去参加招贤考,国试不过就考到州试,州试不过就考到县试,总能有出头之日。
而除了文考,他们还能武考。
不过听说武考也很难,不仅要要考武艺骑射,还考兵法和算术,甚至听说,卷子上还会考几题医术,一点也不比文考简单。
“而且招贤考的文考和武考时间错开了,我先去考文考,要是不过我就去考武考。”
他的好朋友就笑问,“要是武考还不过呢?”
“那我就去考太学,太学在明年正月考试,我这次州试最拿手的就是算学,进了太学我就想办法拜在傅尚书门下,若能做他的徒弟,不也可以青云直上吗?”
他的好朋友忍不住道:“奸诈之徒啊,不过我要祝愿你心想事成,待他年功成名就,别忘了我呀。”
“不会,不会,一定不忘。”
傅咏连忙问道:“敢问傅尚书是哪位?莫不是北地傅祗?他不是中书吗?”
“兄弟,你多久没进城看布告了?傅尚书自然是傅长容,傅中书是他祖父,不过他前不久亡故了,赵大将军和傅尚书亲自去雍州扶灵回京呢。”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