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房子,一旦点燃整条街都能烧起来,此时风又大,会死很多人的。”
韩富将他推开,“跟你不相干,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个罪我来背,反正这屋里的东西都得烧了!”
赵丙忠不答应,“女郎说过,最重要的是百姓的利益。”
“呸,女郎还说最重要的是我们的性命呢,我问你,你敢苟活吗?”
赵丙忠一脸严肃道:“那不一样,我自愿为女郎而死,也自愿为百姓而死,但这一条街上的百姓懵懂无知,他们是无辜的!”
隔着一道门,在外面苦苦支撑的时言忍不住大吼,“你们别吵了,我顶不住了!”
话音才落,他一个招架不住,被人一脚踢在胸口,他撞在门上倒地,痛得整个身体都缩起来了。
疼痛让他的眼前出现重影,隐约间见他们要撞开门进去了,他便忍住痛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一人的腿,死也不松开。
那人踢了他几下,见他如此顽固,便提起刀狠狠地往下一扎,直接把人扎穿了才拔刀。
时言身子一软,手微松,他这才踢开时言,和士兵们一起踢开门进去。
韩富和赵丙忠没再吵架,而是默契的将最要紧的公文堆在一起,把剩下的蜡烛和灯油都倒上去,一把火丢过去,听见外面的声音,他们来不及处理剩下的东西,只能先把电台藏起来。
门被踢开,韩富提刀就杀上去阻挡,赵丙忠则把最后一块青砖盖上,然后提刀也迎面杀去。
才一个罩面,他就被人一个闪身到背后砍在了背上,然后被人一脚踢飞。
韩富的功夫和时言的不相上下,以一敌五还能照应赵丙忠,顺便嘲笑一下他,“书生,叫你平时习武你还不乐意,这下完了吧,窗口在那里,还不快逃?”
韩富挡住杀向他的刀,腾挪间还拽了一把赵丙忠,提住他的后衣领就往后窗丢去,大喝一声道:“走!”
赵丙忠知道自己是拖累,他是学堂的学生,虽然也习武,学习骑射,但和这些专门来抓他们的精兵相比,他还差得远呢。
他留下就是拖累,他还得去找元将军,告诉他私宅出事了,得让他们的人全都隐藏起来……
想是如此想的,他也能权衡利弊,可翻过窗时,他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向韩富,见他又被人砍了一刀,有两个人想越过他追过来,被他忍痛挡住……
赵丙忠一抹眼泪,翻下窗去,跌跌撞撞的就往后门跑去。
赵丙忠一走,韩富当即故意引着他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