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子的大半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伸手摸了摸,皱眉,“竟都是铜铁所制,这是什么东西?”
没人能回答上他的问题,王群想要搬走,发现合人力可以搬动,却出不了这个屋子。
他忍不住皱眉,满屋子的转悠起来,“不对,这个搬不走,刚才他们躲在屋里这么久不可能只为烧纸,再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东西找出来。”
有死士想起当时冲进来时似乎看到赵丙忠背对着他们跪在地上,立即去敲击地面。
此时,外面空中传来砰的一声,王群一扭头便看到那半空中绽放的烟花,他心中一凛,叫道:“快找!”
于是死士们开始撬地板,也不管板砖是否松动,直接就用刀插下去往上翘,不一会儿就翘到了一块松动的地板,将地板翘起来便露出了下面放着的一台青黄色机器。
王群一眼便看出这东西是铜制的,至少外貌是的。
他立即宝贝的将机器拿出来,正要研究一下,就听到了有车马声,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眼大门的方向后道:“将所有纸张都带走,撤!”
他们将衣服脱下摊开,也不管是什么,直接把带字的放上去,烧了一半的也没放过,都放上去后就一包便离开。
王群抱着电台,没有再看一眼隔壁房间那带不走的东西。
他们前脚一走,王导的人后脚便赶到,见私宅全是刀砍剑划,血迹斑斑,不由心头一惊。
一进屋,他们就先看到瞪大双眼半跪在地上的韩富,然后才看到躺在屋角的时言。
俩人皆在血泊中,看着已经身死,但他们还是上前摸了摸,并分散开来四处寻找。
不一会儿后院就传来声音,“这还有一个,也已经死了!”
检查韩富的人也道:“他也死了,屋里的东西烧毁不少,这儿落了几张纸。”
检查时言的人却道:“这人似乎还活着,你来听,是不是还有心跳?”
他们趴在胸口听了一下,又摸了摸脖子,总觉得似乎在跳动,当即决定止血,送回刺史府救治。
王导看到浑身是血的时言,再听说私宅被破,一间房有被烧和撬开地面的痕迹,眼前不由一暗,“他在逼我,在逼大王,也是在威胁赵含章,但她岂是可以威胁之人?他怕是闯了大祸。”
王导急得原地转圈,最后决定进宫请罪。
寺伯连忙拦住他道:“家主为何主动承担此事?破屋的是二郎君,他一定不会告发将军,没人知道私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