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和菜,为此还开了不少粮袋,就地取材将麦子脱壳磨粉,掺了三成豆粉之后擀成面皮包饺子。
肉和面都是分到队,一队一百人,都有他们的厨子,所以营地看着大,人又多,却一点不乱,井然有序的。
两个高壮的妇人抬起一口大锅夹在石灶上,踩上凳子,锅一热,立即倒入两大勺豆油,然后放肉片……
呲溜一声,一股肉香随着声音四溢开来,抢在第一波洗澡的瘦柱路过,忍不住跑过来踮起脚尖去看锅里,看到一锅底的肉片,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今晚有这么多的肉吃?”
“去去去,可别把口水滴进锅里,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呢,有空去捡些木柴,晚上要围着篝火过年呢。”
“冯嫂子,我就看看,不凑近,闻着这香味,我觉得我能多活十年,而且这附近哪里还有木柴?早叫我们捡光了。”
“别叫我冯嫂子,叫我冯姐,再叫错,我给你一铲子。”
“是是是,冯姐。”
陆续有人洗澡回来,也闻到了香味,一边凑过来围观,一边高兴的抱怨,“郎君真讲究,一定要我们洗澡,不洗还不行,唉,我这都半年没洗澡了,这一进去,差点儿出不来。”
“郎君这是为我们好,为了让我们洗热乎的澡,可是派人从老远的地方拉来不少黑疙瘩,又特意挖了澡池,搭了棚子给我们洗澡,我也就八岁往下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了。”
“我也是,之前郎君强逼我们去洗澡,我还怕会着凉呢,想着这么冷的天可怎么洗呢,谁知道竟如此舒服。”
一个营地一万多人,十间澡堂,对岸亦是。
而沿着黄河往上,往下去的方向还有十二个这样的营地,傅庭涵早早就做了安排,要求各营严格要求,不论是民工营,还是军营,皆比照一营。
一营有的,其他各营都有,而他吃饭是和民工们一起的。
傅庭涵在这里有单独的营帐,这不仅是他住的地方,也是他办公的地方,大家开会也都在此处。
营帐里摆了一张简易书架,那是傅庭涵自己在营地里找了几块木板钉的,倒不是他穷讲究,而是他们的资料、画稿等东西太多了,营帐不大,要是不收拾,光是堆这些东西都堆满了。
营帐角落里并排放了三只箱子,里面全是黄河观测的数据,以及历年来治理黄河的各种资料。
傅庭涵掐着腰站在桌子前盯半天,问傅安:“五营派人送今日的温度过来了吗?”
傅安:“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