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尾的回来了。”
他对面的同僚高兴的摸着胡子,“大将军毕竟有摄政之德,自不会哄骗我们。”
呸,那天在朝堂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信赵含章,还会蹲在这里望眼欲穿吗?
不过大家都默契的没拆穿,开始来回的打量这支五百多人的队伍,“没有棺木,是不是说荀太傅度过危险了?那辆马车尤其大,是不是在车中?”
“不见曾越,多半在那辆车中,那是……庾鸿?”
两人对视一眼,蹙眉,“怎么如此狼狈?”
“庾鸿到底犯了何罪?”
“此事唯有问荀太傅才知,走走走,我们先去荀宅等着。”
同一时刻,大道左右两边的饭馆酒楼里窜出不少人,一照面,不是同僚,就是同僚们身边的子侄和随从。
大家默契的拱拱手,然后飞快的抄近道往荀宅去。
元立他们人多,走的是大道,加上路上行人多,即便有避让,速度也要放慢,所以速度远比不上那些身形灵活的朝官。
赵含章在宫里给小皇帝上骑射课呢,听到禀报,手中的箭咻的一声扎透靶子,颔首道:“不错。”
一旁的小皇帝抖了抖。
赵含章看向他,“陛下随我出宫探望荀太傅吧,也好让太傅安心。”
小皇帝立即道:“朕在宫中有大将军照顾,太傅最放心不过了。”
赵含章翘了翘嘴角道:“那便当是为了让陛下安心,太傅毕竟是因国事而伤,又是陛下亲眷,怎能不去看望呢?”
说罢让人领小皇帝去更衣,他们即刻出宫。
小皇帝闻言不再拒绝,他的确也有点担心二舅舅。
赵含章带着小皇帝到荀宅时,荀藩周围已经凑了不少人。
元立目光扫过那些人,没有多停留,冷笑一声就走了。
最先来看望荀藩的多是旧臣一系,或是拥护小皇帝的朝臣,或是中立的,只有汲渊例外。
当着汲渊的面,很多话旧臣们都不好问出口,只能问荀藩,“是何人如此大胆伤害太傅?”
荀藩叹气,“庾鸿的妻弟郑治。”
旧臣们一愣,连忙问:“庾鸿为何如此,他犯了什么事?”
案子都已查清,证据都拿到手了,荀藩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将庾鸿纵容郑治哄抬粮价开始说起。
听说庾鸿还给荀藩和元立下毒,想要谋害他们,荀组的拥护邱志忍不住跺脚,“他糊涂呀,哄抬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