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城的通道,此时他应该还在新平城附近,我们也派了各处的人在查,目前还没消息。”
元立道:“把所有人都散出去,务必找到他,一定不能让他回到平城,拓跋普速根呢?”
“他在并州边界驻守,拓跋猗卢向并州调兵时将他调回,便将他留在了边界。”
元立冷笑,“想要趁人之危,也要看他们父子有没有这个本事,陛下说的不错,代国当立拓跋六修,不管是拓跋猗卢还是拓跋普速根都不合适。”
至于拓跋比延,一个酒囊饭袋,更不在赵含章眼中
元立继续问,“卫雄呢?”
暗察道:“第一次伏击之后,卫雄便守左翼,第二次伏击,他直接带人脱离大队,左翼军全部被他带走,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拓跋六修害怕有诈,一直派人去寻找和追击。”
元立满意,“不必管左翼,当务之急是寻找拓跋猗卢,他若是逃出去,很快就能举兵再来。”
拓跋猗卢这次出征只带了平城的兵马,而除平城外,他在并州边界,盛乐城等地都还有军队,尤其是并州沿线,他放了十万人在那里。
一旦他逃出,立即就可以举兵重来。
拓跋六修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命各部将传令各处,谁若能找到拓跋猗卢,赏金一百两,牛一百头,羊一千头。
这条赏令和拓跋猗卢的画像以马的速度向新平城下的草原、村庄传去。
和它们一起下去的是搜索的小队。
一个偏僻的村庄里,一间破败的茅草屋落在村子边缘,低矮的围墙塌了一半,还有一半要塌不塌的立在那里。
院子里晒了不少野草和根茎,一个农妇将刚领到的画像叠成两面,拿了一件衣服出来,撑开裂成碎屑的后背,整理出一个大洞来,就试图把纸垫进去。
她知道,这纸不能洗,甚至不能被雨淋到,但是,她实在没有缝补的东西了,这张纸还是她昨天抢到的。
缝上以后她就不洗了,下雨也不穿,这样就能穿好长一段时间了,身上这套还算完整的衣裳就可以洗一次,还能少穿点,坏得也慢一点,冬天便也能穿。
农妇拿了针线来仔细的缝上,才缝到一半,门咯吱一声,她抬头看去,就见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农妇吓得脚一缩,起身问道:“你找谁?”
男子连忙道:“嫂子别怕,我是路过此地的客商,因为遇到贼匪,与家人走失,所以来求一碗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