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帝,怎好总是跑出宫去呢?”
“阿娘,皇帝才要多看看外面的百姓,知道他们的困境才好替他们解决问题,总是留在宫中,耳目岂不闭塞?”
“你有百官,他们会替你看,替你听,哪里需要你亲自去?万一遇到刺客怎么办?”
赵二郎拍着胸脯道:“阿娘放心,有我呢,没有刺客能近身。”
说完觉得不对,道:“不对呀,阿姐的功夫比我还好呢。”
王氏:“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们难道要和一群刺客比武功吗?”
赵含章立即道:“阿娘,庭涵两日没回宫了,我也想去看看他。”
王氏顿了一下,这才没再反对,只是有些抱怨,“你怎么总是给他出难题,到底是什么政务,还需要皇夫亲自去做,我上次见他黑眼圈都出来了,一问才知,他一天也就睡两个时辰,总是这样,身体可怎么熬得住?”
赵含章想说自己最近也忙得只睡两个时辰,但她不敢说。
既然要去洛水边上,干脆把谢向荣也带上,她对这位谢女郎也很有兴趣。
谢父和谢母自然想跟着,曾越一口拒绝,但想了想,还是去问听荷。
听荷则去问赵含章。
赵含章想了想后道:“让他们跟着吧,也让他们看一看外面世界的女孩子们。”
听荷笑着应下。
赵含章经常出宫,洛阳的百姓都习惯了,并不会清街,只是曾越会让人护卫左右,在两边道路提前设防,还放了不少便衣侍卫,车队会很快就经过街道。
谢父和谢母坐在马车中,马车跟在队伍后侧,俩人撩起帘子看向两边,除零星几个下跪磕头外,其余人都躬身站在两侧,目光炯炯的追着前面的马车走。
谢父疑惑:“圣驾经过,百姓怎能不跪?”
谢向荣道:“因陛下怜民,时常出宫查探民情,所以特许百姓见帝不跪。”
甚至因为见皇帝不跪,现在百姓去衙门见官也不必下跪,新律法中将以下告上、妻告夫的杖刑和流刑也给取消了。
谢母蹙眉看她,“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是不是又趁着我们不注意跑到外面学堂去听课了?”
谢向荣柔顺的道:“母亲,这些事邸报上都有写,父亲是学堂的老师,每日都有一张邸报。”
谢父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对,邸报上有写,我就说隐约间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谢母就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