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散送到部国各个地方做奴隶。
放羊、喂马、割牧草,种牧草,甚至连倒夜香这种工作都要做。
因为人员分散,赵信半年都没找到机会逃跑,最后还是他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部国大王和华国建交来往,然后才被放了。
可还没等他们高兴,走出那个部国,那个小部国跟邻国因为争水打起来了,打的还挺大,刚给他们送行不到两天的大王就被杀了,然后他们陷入战争,被俘虏了,被带着往西北走,等他们想尽各种办法说服新国王也放他们离开时,已经过去一年了。
除此之外还有呢,因为中途迷路和各种意外,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小国连对中原的印象都是道听途说,更不会有详细的去疏勒的路线,问了许多人,也只有个别人能大概给他们指个方向。
赵信握着赵含章的手哭得稀里哗啦的,“但他们指的方向也是不对,方向,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们越走越冷,最后到了一个叫科布多的地方,到了那里方知我们走错了。”
但赵信觉得他们已经错成这样了,干脆将错就错吧,越过科布多,穿过北匈奴的领地到了乌孙,又从乌孙到大宛,最后才调头回到疏勒。
他们一路走,一路收集当地的农作物种子,除此外,还有些药材和当地的土产,他们在乌孙、大宛和疏勒一些地方都看到了棉花。
无一例外,他们对棉花种子的把控特别严格,而他们丢失了大量的钱财,路费和买种子的钱都是现赚的。
赵信体内赵氏善于经营的血脉觉醒,眼光精准的找到下一站会需的货物,低买高卖,一路养着使团。
等到了有棉花种子的地方,他更是绞尽脑汁,知道城门查他们这些外来的商旅极严。
本想和他们建交的赵信在经历过几次之后也学乖了,不再一上来就拿出国书,而是会先旁敲侧击的打听。
最后赵信他们在城池中经营,每个地方都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去搭建人脉,在城外大量收购棉花种子,然后组建商队偷偷跑回来了。
回来的路上也苦,但顺利许多,走过一次有了经验,他们归途就规避了大量危险。
但有的危险是怎么也避不掉的,比如草原、戈壁和荒漠上到处游走的马匪。
他们运气很不好,遇到一个大马匪出门打草谷,即便他们武功不错,却还是被他们撵着跑;
但他们运气也很好,竟遇上了因为无聊,所以跑到更远地方巡视的赵二郎。
赵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