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姓人”这三字,她就感受到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赖杏花大概也觉得事儿不对了,擦擦眼泪,也顾不上哭了。
“他大爷,他二大爷,你们到底想说啥,把娘和小淼都接走,就让我们娘几个守着这么大的院子?大海不在了,家不能散啊...”
想到优秀的大儿子,心里的悲痛难掩。
“这院子...是挺大的啊...”于大爷清清嗓子,有些话吧,直说出来倒是有些困难。
春桃看这架势,突然就有点明白了,难道他们是为了——
“我把话直说了啊,这房子最早是我们老于家的,爹在的时候呢,这就是于家的老房子,现在爹不在了,大海这个长孙也不在了,小淼岁数这么小,你们早晚也要改嫁——”
于二大爷性子急,没有于大爷那种遮遮掩掩的习惯,上来就把目的挑明了。
赖杏花也急了,“我大儿子刚没,你们就跑上门说我改嫁,你们从哪儿看出我要改嫁的!!”
小淼刚出生,她男人就死了,一直是她拉扯俩孩子伺候着老人,这几个人除了大姑有点孝顺偶尔回来看看,其他两家都不接瘫痪的老人。
“你才40多,咋就不改嫁了?还有大海媳妇,才18,日子那么长,这以后的事儿啊,谁也说不好。”于大爷说。
“我儿子刚没啊,你们就说这个,你们到底啥意思啊!”赖杏花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春桃这个看戏的终于忍不住了,这都看不明白,这个老玛丽苏的智商可真是令人捉急啊。
“还能有什么意思,把人赶走了,霸占房产!”写了多少狗血文,最不缺的就是辨别极品的心。
“啥?房产?!”赖杏花大吃一惊。
春桃把话点明了,那几个人也不再遮掩,“这是老于家的房子,现在这情况,你们必须把房子给我们让出来,这房本的名字还是我家爹的名字,说好了给四儿,现在四儿没了,他大儿子大海也不在了,你们注定要改嫁的,我们不可能任由这房子跟了别人姓,不过大海媳妇你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不是霸占房产,是等着小淼长大后还给他!”于大爷试图说的冠冕堂皇。
按说别人家的破事,春桃是懒得管,她本来就是个过客,但是这种欺负人道到鼻子眼儿的事儿,还真就不能忍。
“小淼还有那么多年才能长大,这期间你们想动什么手脚,谁知道?人尸骨未寒,一群人上门逼着孤儿寡母的腾地方,你们良心让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