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掉到粪坑里了,你是捡起来冲干净装作没事儿似得装兜里,还是扔了?”
...这是什么破问题?于海蹙眉。
“我身上很少装钱——你钱掉了?”这问题对于一个常年在部队的男人来说,有点高难,谁训练的时候会装钱?
“比喻!你懂什么是比喻么!”
出了轨的婚姻,跟掉在粪坑里面的钱,有什么区别。
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过,恶心,不过,损失惨重。几年的青春,多少的心血浇灌努力维持的婚姻,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放不放,都是揪心。
“既然知道很为难,为什么不仔细一些不让它掉进去?”他完全不明白她这么问的意义何在。
“算了,跟你说不清楚。”
“任何假设都是伪命题,事情不发生做再多的假设也没用。”
他顺手从兜里掏块糖塞她嘴里,这都快成习惯动作了。
“要是你,钱掉进去了,你怎么办?”他猜到这问题似乎背后有什么含义,反问她。
“捞出来想办法花出去,然后回来把粪坑炸了。”
标准的充满黄暴的春桃式思路。
于海沉默了片刻。
“个人私藏炸.药,是犯法的...”
回答他的是某桃白眼两枚,嘴里的水果糖掉了个儿,心说,就不会买点牛奶糖或者胶皮糖喂人家吗?
收音机里说明天白天有雨,所以夜晚格外的闷热,春桃睡前嫌热的难受,到院子里冲凉,水到了这个时候有些凉,她打算速战速决。
于海在屋里辅导小淼功课,洗澡的棚有电灯,春桃嫌麻烦懒的点,进去刚脱了上衣露着背心,她听到院子里有走动声,应该是屋里人出来上厕所。
她随意的把背心也脱掉,突然,院子里传来的声响有些不对,这声音很难判断是什么,春桃觉得事儿不对,赶紧把衣服套上,出去借着厕所传来的灯光看。
大门还是用铁锁反锁着,于海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院子外面去了,看样子是翻墙出去的,他的声音伴随着另外一个人的惨叫声。
“你看见了多少!”
“我啥也没看见啊,放开我!”
有人!春桃赶紧找来钥匙,她可没有人家翻墙那本事,出去一看,于海一手按着一个人的脑袋,那人被他反手按在墙上,脸贴着石头墙,痛的嗷嗷叫。
就着月光,春桃看清楚了,这不是龚家老三,丫头的小弟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