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说的那些都结合到一起琢磨——虽然很久以后看。那些同学传播的都是错误的。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氛围很重要,得自然。不动声色的水到渠成,结果还没等他落实,她就给自己烙上这么可恨的两个字?
不行?
他刷刷几下把纸撕碎,同样扔进灶膛。春桃洗完澡进来时,他正在看书,只是抬眼看她的眼神。跟平时不太一样。
犀利?打探?不,都不准确。春桃努力的想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类似的眼神呢,貌似是动物世界里,准备猎食的狼?
“明天没雨,跟我出海吗?”
“出吧,回来咱顺便进城,我还有些事要办。”看到她写的那些东西,于海决定把上次的决定,改一改,他要给春桃多一种选择。
还有就是龚家那孩子的未来,他也想好了。
过些日子,体工队就会上他们家把人领走,对于这样叛逆的熊孩子,去部队历练是最合适的,体工队有的是年纪小的刺儿头,都是被训练的服服帖帖的,他看龚三强的个子还挺高,打个篮球什么的问题应该不大。
龚家人愿不愿意把孩子送过去都无所谓,他们把腿弄断那家人都在他控制当中,敢不去体工队就威胁他们报案,最后就算再舍不得也得放人,体工队没有风险未来还稳定,龚家人那块,他并不担心。
“哦。”春桃坐在炕沿上开始涂抹她的稀释精油,涂抹完之后又躺平贴黄瓜片。
于海看她躺平了,也开始脱衣服上炕,春桃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他把短裤都脱了。
话说,俩人认识这么久,他睡觉时候衣服是越穿越少啊,前两天还穿个短裤只裸着上面,现在连短裤都脱了...
俩人并排躺着,她也不担心他会如何,这么多天他都么靠过来——睡着后都被某人挪到胳膊上,但他总能在她醒之前起床,春桃只觉得自己脖颈莫名其妙的酸。
但今天某人竟然没有转过身,而是——凑过来了?
春桃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抓起来了,她睁眼,顺便掉了两片黄瓜片。
“干嘛啊?”
“看看你的手,挺小的。”她的手稍微有些粗,可见之前没少干粗活,但是手型挺好看,又细有长,跟他的手放一起,格外纤小。
春桃不太好意思,想拽回他的手,他威胁。
“别动啊,黄瓜片要掉了!”
好吧,我忍!春桃不动了,就任由人家跟摆弄玩具似得研究她的手,心里直犯嘀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