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小子才握住她的手,眼中含着泪水,当时,她还以为那帅小子像她表白来着,谁知,那小子说:“雨雨,你知道这些年来,我特么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这尼玛不是人过的日子啊!终于可以不用再受你的残害了,我开心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我想送给你未来同桌一句话,跟雨雨做同桌,你要有生不如死的准备……。”
后面的话,结束在紫洛雨无影脚下…。
萧亦然得不到小狐狸的回答,抚摸上它的毛发,冷声对月如说道:“回府领罚。”
月如脸色稍松,可以留在王府,她已经满意知足,皮肉之苦,似乎也不觉得有多痛了。
“是,主子。”
“风运福记”另一处富贵的雅间,门敞开着,精致富贵的内设,满桌吃香好看的菜肴,无一不显示着在此用餐的食客富有的家境,它敞开的门正好可以看到走廊另一头对面的雅间,看似无意,却是有意。
绿衫锦裙的女子那明媚的眸时而会朝对面雅间探去,她手中绞着一方红丝线娟秀的“韵”字,一张经过刻意打扮过的俏脸,姿容又比平时美上几分,发髻珠钗摇曳,眉黛如柳叶,桃腮相映红,眉眼间的期待那么明显。
“表妹,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妥。”白玉景从餐椅上站起,俊秀的眉宇纠结的拧着。
“表哥,你知道的,我没有别的念想,只想与摄政王做个普通的朋友,时常见到他便已知足,若你不如了我的愿,我也不会帮你在舅母面前说情,你想娶的”神仙姐姐“只怕也难以过了你的府门。”女子停下绞手帕的动作,俏脸嗔怒道。
“行,行,行,算表哥说错了,我娘那里,还请你多美言几句,算表哥求你。”一提到他心尖上的人儿,白玉景马上变了说法。
那日想见绯衣,他此生再难忘记,不管她是不是处身青楼,他相信她还是清白女子,这一生,他也只想娶她一人为妻。
田诗韵听白玉景这样说,面色才好一些,期待的目光再次调到对面雅间时,那门被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打了开来。
“表哥。”田诗韵心跳加速,对她表哥使眼过去。
“知道了,看表哥的。”白玉景从容的走出朝门外而去,心里微叹气,为了他心尖上的人儿,他只能再次厚着脸皮去请萧亦然过来。
“萧兄,好巧啊!”平时见面如路人的两个人,这回儿,白玉景像见着自个兄弟似的热情,唇边挂着笑。
萧亦然冷冰冰的看了白玉景一眼,薄唇没有要开封的意思,怀中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