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夜千泽手一施力,寒初蓝被他带入怀里护着,他搂着寒初蓝迅速地一闪,躲过狗扑,屋里的主人听到动静跑出来,赶紧喝住了狗。
“蓝儿,是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娘家?”那狗的主人认出了寒初蓝,一边喝斥着狗回到门前坐下,一边问着寒初蓝。
寒初蓝不知道对方如何称呼,一边挣脱出夜千泽的怀抱,哪怕是匆匆的一带,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还是刺进了她的鼻端,如同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里,激起淡淡的涟漪,让她的心狂跳了几下。听到对方的问话,她只能点头,模棱地答着:“嗯,有点急事,所以和我相公回来一趟。”
对方瞧了瞧夜千泽,笑着:“蓝儿,这个便是你相公?夜色有点黑,七叔看得不是很清楚,据说你相公长得很好看。”
“七叔好。”
夜千泽很客气地叫了对方一声。
自称七叔的男人嗯了一声,又和寒初蓝说了几句话,才回屋里去。
古代的农村无法和寒初蓝在二十一世纪呆的那条村子相比,没有水泥铺的路,没有路灯,更没有楼房,村子里的路弯弯曲曲,大大小小纵横交错,路的两旁,有时可见些小水坑,有时见到的是杂草,有时见到的又是小树。房屋建造得也毫无规矩可言,这里一间,那里一间,有些地方房屋密集,有些地方仅有三三两两的屋子,寒初蓝注意到,泥砖瓦房集中建在一处地方,茅草屋也集中在一处地方,残旧的屋子以及木屋则是七零八落,到处都有。
平阳村子不算大,全村只有一百户人左右。
寒家位于村子的西边,是一间比夜家那间大屋稍微大一点的茅草屋,屋的旁边也有一棵大树,茂密的枝叶,庞大的树身,高高地笼罩住寒家的茅草屋,飘落的树叶很多堆积在屋顶上。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周围也像夜家一样用竹篱笆围着,院子里种着些许青菜。
此刻屋子里闪烁着淡淡的油灯火。
寒家很穷,本来是没有煤油灯可用,每到晚上都是摸黑,颜氏在下午时带着男人去抢夜家,顺手也把夜家的煤油灯抢了一盏回来。
颜氏温柔的声音飘出屋来,当然不是对寒初蓝说的,而是对着她两个宝贝儿子说的,只听她说道:“狗仔,你吃慢点儿,娘做了一大锅的红薯饭,锅里还有很多的,慢慢吃。阿牛,你也是,别咽到了。”
在乡下,几乎每个孩子都有着别名,寒初蓝两个弟弟的别名,一个叫做狗仔,一个叫做阿牛。
“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