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杀手都蒙着面,也不知道是谁安排来的。”
寒初蓝听到又是伏杀,又是中毒的,一颗心忍不住又揪了起来,她想起了夜沐的身份,想到历来摄政王都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都会招来帝恨,帝恨,焉有命在?她和夜千泽也曾经遭到过暗杀,那些斗笠杀手的凶残,至今历历在目。
父子俩都遭到暗杀,寒初蓝敢说必定与政权有关。
夜千泽没有再问下去。
他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李公公房间的窗刚好就对着大街,站在窗前能看到街景,街上行人依旧熙熙攘攘的,临川的繁华可以从行人之多体现出来。如果不是繁华的城市,午后,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
寒初蓝安抚了李公公几句,让李公公好好地休息,她才走到夜千泽的身后,轻轻地扯着夜千泽的衣袖,夜千泽扭头看她,她用眼神示意夜千泽出去,把安静的空间留给李公公休息。
夜千泽让李氏照顾李公公,他顺着寒初蓝的意思,走出了李公公的房间。
回到两个人的房里,寒初蓝忽然用力地自背后搂住了夜千泽的腰肢,脸贴着他的后背,不说话,但用她的温情去温暖他的寒心。
夜千泽顿住脚步并没有回头,也没有拿开她的双手,默默地站在那里,让她这样搂着,他的手则落在她的手背上,覆盖着她的手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夜千泽才慢慢地转过身来,深深地凝视着寒初蓝,感激地道着谢:“蓝儿,谢谢你。”她给他的不仅仅是此刻的温暖,还有他对未来的希望。因为有爱,因为有了负担,他才会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不再是仅仅为了追查母亲之死而活着。
“千泽,我们是夫妻。”
夜千泽把她用力地搂入怀里。
“你说,暗杀爹的人会是谁?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用毒?李公公的毒是不是解了?”
轻叹一口气,夜千泽轻轻地说道:“李公公的毒还没有解,只是被暂时压制住了,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毒发了吧。我爹他……估计想杀他的人很多吧。”他不过是摄政王之子,都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到暗杀呢,更别说他爹了。
寒初蓝猜测着:“你说,会不会是元缺?我记得在爹走后,元缺也跟着走了。”
夜千泽微怔,松开她,灼灼地看着她,求证着:“你没有记错吧?”
寒初蓝摇头,“我不会记错的,我的记忆力挺好的。更何况元缺走的前一天,我还请了他吃饭。”察觉到眼前的男人忽然绷脸,寒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