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把脉就知道。而且昨天也有不少人看到蒋家将路大夫请过去看病的事情。
只是去请的人注定要失望了,只请来了蒋文川。
小四在见到蒋文川的时候,不自觉抖了抖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的害怕。
云夕握住她的手,看着蒋文川一身蓝衣,仪表堂堂,怎么看都是风度翩翩的少爷。
蒋文川微微一笑,“家母听闻有人如此毁谤她的名声,气得卧病在床,只能我自己过来了。”
他看着路大夫,神情厌恶,“路大夫之所以诋毁我母亲,只不过是因为他昨天看病后,调戏了我家的丫鬟,那丫鬟不堪受辱,甚至昨晚自缢,若不是及时救下来,只怕这条命就没了。我们蒋家原本想着息事宁人,所以不曾透出风声。谁知道路大夫却倒打一耙,反而先咬我们一口。”
他一脸的痛心疾首,语气再诚恳不过。
他身侧原本脖子绑着绷带的丫鬟也走了出来,低垂着脑袋,眼眶发红,声音有些沙哑,“奴婢原本许了一门亲事,结果因为路大夫的缘故却被人怀疑同他有所瓜葛,惨遭退亲,这才一时想不开……”
她说到后面,声音哽咽了起来。
云夕扬了扬眉,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这蒋文川的行动也够迅速啊,立刻将脏水泼在路大夫身上,那么路大夫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成为了报复。
路大夫差点被气得栽倒,“你血口喷人!”
蒋文川冷冷道:“那也比不过路大夫你的用心险恶。”
云夕微微一笑,走上前,说道:“可以让我看看这位姑娘的伤口吗?”
任知府也认出了云夕,问道:“杜县主有何指教?”
云夕笑道:“既然是昨天上吊的话,经过一个晚上,伤口肯定的疤痕肯定有所不同。在下虽然本事一般,不过根据伤口估量大概的时间,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她只是觉得,蒋文川不至于昨晚就预料到今天路大夫会来状告他,只怕只是临时行事,这就给了云夕机会。
蒋文川眉眼间闪过不悦,“绿菊已经够可怜了,县主何必非要再揭开她的伤疤。”
云夕反唇相讥,“真正污蔑她清白的,难道不是你吗?”
这路大夫在州府行医几十年,加上蒋家也是富贵人家,他怎么可能色胆包天到调戏蒋家的丫鬟,蒋文川不过是欲加之罪罢了。
她淡淡补充了一句,“倘若你们觉得我会包庇路大夫,那么将仵作他们也一起请过来好了,就算是站好几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