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羊的吗?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大步离开。
程洲小跑着跟上她,“等等,我听城里那些大娘说了,你这边在招收人抄书呢。我干脆也帮你抄书,你只要给准备三餐,偶尔和我打一架就可以了,不用给我五两银子的。不过你家的饭菜真好吃啊……”
云夕听得太阳穴隐隐生疼,她怎么没发现,程洲居然还是个话唠!?
幸好这个话唠很快就被闻讯而来的云深给带走了。当云深知道他前脚一走,某人就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他的脸黑得仿佛烧焦的锅底。
他对杜周氏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我远房表弟,我舅舅他们特地写信让我好好照顾他的,还是交给我吧。”
程洲一听他成云深表弟了,张嘴就要否认。
云深在他耳边阴测测说道:“要不要我写信回去告诉你师傅,你一下山,就轻信不实流言,上门踢馆,差点要伤了我未婚妻。”
程洲顿时闭嘴了,原本不服气的脸上也闪过了一缕的愧疚。
他出杜家后,也是多少打听过云夕的事情。云夕那可是凤凰县的骄傲,做的好事不计其数,凤凰县的人说起她来,满口都只有好话。
因为这一抹的愧疚作祟,他就这样乖乖被云深给拎走了。
云深也没完全放着他不管,而是让他在他家住了下来。他倒是想将这小子直接丢出外面,偏偏小舅舅说了,看在他师傅份上,也得稍微照顾一下程洲。这么一个眼里只知道练武,不知道人情世故的人,放外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算计走。
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程洲和他对练的时候,多揍几下。
让他惊讶的是,程洲还真的是属于那种越战越勇的战斗类型,在一次又一次对练中,实力进步得相当惊人。倘若这死小孩没有整天想着和云夕对练,他说不定还会有一点点的欣赏。
……鬼才可能欣赏这个不要脸的死小鬼。
云深看着程洲一脸委屈地指着自己脸上肿起的地方,和云夕告状他专往他脸上揍的时候,不自觉掐断了手中的笔。
不远处听着程洲说话的云夕无意间看到这一幕,眼皮一跳,说道:“明天记得赔一支笔过来。”
可恶,真当她家的笔不要钱啊!一个两个的,一动怒就喜欢捏笔。
总的来说,杜家的日常大部分还是温馨欢乐的。
……
等十月底的时候,因为不少人的帮助,以及聘请过来的那些学子的努力,云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