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怔。她所认识的云深,自恋、有洁癖、对于自己的仪容十分注重,鲜少有如此不讲究的时候。这也意味着,他这些天根本顾不上收拾自己。
能让他连仪表都没心思整理,那就意味着是十分十万火急的事情。
她忽的回想起自己先前寄出去的那封信——信上好像告诉云深,若是三天后没有收到她的消息,那就代表着她被困在白衣教中。
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云深是如何度过那煎熬的三天,然后放下一切事务,怀揣着焦急担忧的心情赶来凤凰县。
结果等他来了,自己却在呼呼大睡。
云夕觉得,云深此时没掐死她,那必须是真爱。
她十分愧疚地低头,“我错了。”
她居然连写信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该忘记了!
云深依旧是那种酝酿着暴风雨的平淡语气,“你错在哪里了?”天知道,当三天过后没有收到消息后,他是如何坐立不安。尽管那时候理智提醒着他,白衣教不会对她做什么,最多只是将云夕关押起来。
就算理智清楚,依旧忍不住担心起来。
结果一回来,所得知的便是云夕这几天平安无事还或活蹦乱跳地给程洲那小子打剑的事情。
程洲更是拿着新到手的剑,在他面前各种显摆。
云深看着身下的少女,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她的两颊残存着动人的红晕。他眼神转为幽深,语气危险了起来,“或许我应该将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看得到的地方。”
云夕瞳孔在一瞬间睁大了起来。
等等,这种状态的云深感觉好可怕!
她有些艰难地开口:“云深,你冷静点。”
云夕欲哭无泪,她是不小心刺激到他哪里了,云深怎么突然黑化得这么可怕!
云深俯下头,薄唇勾起危险的弧度,“我挺冷静的,你看我还没付诸行动不是吗?”
云夕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
下一秒,云深那张俊美无涛的脸在她视野中瞬间放大,与此同时,唇瓣被狠狠地嗜咬着,那力度仿佛想将云夕整个人生吞活剥一般,带着一股让人鸡皮疙瘩都忍不住竖起的气势。
这是一个带着些许惩罚意味的吻,唇齿相依,惊人的热度从两人接触的部分蔓延到了四肢,仿佛有烟花在体内炸开一样,炸得她有些晕乎乎的。
云夕感觉所有的意识,连同空气都要被这个吻给夺走。
不知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