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手中,哪里敢违背她的意思。”
云夕凉凉道:“府上大姑娘?是任雪衣吗?”
那家丁打了个寒战,他可不敢攀附到大小姐身上,他连连摇头:“我们是八房的。”他一咬牙,直接把所有的一切都倒了出来,“我们府姑娘是任紫晴。她先前听闻那曹氏去世,便在家里说定是明郡主克死的,然后吩咐我们将这些话给传出去。”
“她还给了小人每人十两银子。”早知道,他就不该贪钱惹来这场祸事。
“大人,我们也不想昧着良心做这种事,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人也是个光棍,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会得罪任紫晴,还不如多吐出一些消息,若是讨了贵人的喜欢,可比在任家干活有出息多了。
云夕也不得不承认,这人脑子还真的挺活络的,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见风使舵地转向了云夕这边。
其他人等他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通后,才后知后觉发现——擦,再不说的话,都要被这龟孙子给抢光了!他们不就没的说了。
于是他们也不敢示弱,其中一个更是直接直接拿出了一张纸——那纸上的字迹,明显出自任紫晴之手。
上面洋洋洒洒写着一些关于云夕的流言,比如说云夕命硬可亲,甚至还有水性杨花什么的,同别的男人勾勾缠缠。
其中一人缩了缩脖子,说道:“我们只说了命格,后面的没敢说。”毕竟没有这方面相关的证据。杜云夕也就同一个云深传出流言来,而这两人都已经结为夫妻了。
陆翊染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冷,“这是觉得命格还不够打击到云夕,还想在名节上下手啊。这心思,可真不是一般的狠毒。”
云夕接过这纸,看着上面一条条的流言,摇摇头,后面那些完全和她扯不上关系的流言,她也真敢写上去。
比如说她仗势欺人,说她不孝不悌……这一条条的,都要将她说成十恶不赦的人了。
云夕觉得脑子这东西,果真不是每个人都有。
她看过这页纸后,直接交给了孙洪。
孙洪看到上面的话语,嘴角也不由一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她真的将这东西给了你?”这可是证据啊,那位任姑娘居然没毁了,这得多大心。
拿出纸的那瘦子家丁咳嗽了一声,说道:“她让我们背完就撕了,然后我那时候身上正好有一张纸,索性就撕了那纸,这份则留了下来。”
其他人恍然大悟,发现这位也是个有脑子的,还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