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没法作为证据的。
银丹愤愤不平,“难不成就真的要让她逃过吗?”
云夕唇角勾了勾,“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法子,直接让药铺的人找借口去找任从文不就可以了。比如捏造字条说任紫晴买药忘了结账。任紫晴在牢房里,难不成任家的人还能去牢房中问她是否买东西忘了付钱不成?”
“只要让任从文知道任紫晴买了什么东西,只要有人在他耳边装作不经意地提点甘遂的作用。这关系到自己的身体问题,他肯定会派人去调查,人们总是倾向于自己亲自调查出的结果,这可比我们将证据摆在他面前有用多了。”
银丹叹服点头,“还是姑娘聪明。”
立秋则立刻去安排起了这件事。有这群能干的丫鬟在,的确省却了云夕很多的功夫。
等晚上云深回来,云夕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他们自从成亲后,几乎都不会有隐瞒对方的事情。任紫晴的事情看似只是云夕同她之间的私怨,只是因为牵扯到任从光的缘故,重要性大增。
云深道:“看来可以从任紫晴这边寻找突破口。”
结果第二天,云夕便收到了消息,任紫晴现在的“住所”,从顺天府的大牢中,被转移到了天牢中。按照楚息元的说法是,任紫晴诋毁的是一国郡主,可不是平日那种小打小闹的流言。
一时之间,大家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云夕身上,不由感慨:这明郡主果真受宠啊。
云夕嘴角不由一抽,楚息元这明明是拿她做幌子,真实情况是要撬开任紫晴的口,从她那边突破。这下可好,整个京城人的人都认为这是云夕的特殊待遇。即使是任从光,也不会怀疑到这头上来。
云夕转念一想,发现这也是有点好处的。好歹日后没有什么人敢再随便对她出手。另一方面,天牢也不是任从光能够施展手段的地方,任紫晴被带到那地方后,任从光想来瞒天过海都没办法。这也算是对那成姨娘的一个交代。
没几天后,云夕便收到了消息:任紫晴的母亲突然得了重病,卧病在床,管家权暂时落到了另外两个妾室手中。任从文的庶女任紫嫣也定了一门亲事,虽然不是什么显赫人家。她心中明白,任从文这是出手了。
等到四月二十六的时候,她一大早便起来,梳洗过后,云夕换上一件月白绣花褂子,下面则是浅紫色绣桃花的百褶裙,清雅别致。云夕从自己的首饰盒中拨弄了一下,说道:“今日带桃献三千镶嵌珠石翠花簪子好了。”
那桃献三千镶嵌珠石翠花簪子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