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情况,云夕也只能说一句,你高兴就好。
陆翊染在她这边喝了两杯茶,顺便包了两罐花茶回去。
云夕没忍住多了一句嘴,“你还在禁足中呢。”这样大摇大摆地出门真的可以吗?
陆翊染唇角勾了勾,说道:“没事,府里有人替着我在那边抄经呢。”她看到云夕脸上不赞同的表情,补充道:“我出门的时候,也有戴帷帽的。除非人家当街将我帷帽拿下来,我不承认,谁也没法。”
云夕想想也是如此,也不会有人傻到当场指控陆翊染来得罪她。
陆翊染还不忘提醒她,“等女学什么时候正式开学了,记得喊我一声,我也是先生呢。”
陆翊染最好为人师表,期待这时间许久了。云夕这段时日也收到了申请入学的帖子,已经让赖三审核的差不多了。
说起来,赖三是在四月初的时候带着阿玉和唐嫂子来到京城的。凤凰县的万事屋大概留了一半的人手,其他的都被他带来了京城之中。之所以比原定中晚一段时间,是因为得看着赖三的妹妹赖小四出嫁。
赖三一贯疼爱这个妹妹,给她寻了们妥帖的亲事不说,还准备了丰厚的嫁妆。他跟着云夕做事,攒了不少的银子。加上这两年还做起了珠宝玉石一类的生意,更是赚的盆满钵满。
最后拿出了两万两银子给最疼爱的妹妹置办了丰厚的嫁妆。凤凰县不少大户人家,看着那十里红妆,都后悔没为自家儿子提亲。要知道,就算是京城中侯门的庶女,最多也就是拿一万两银子打发了。
只是……说到赖三和阿玉,云夕便想起了他们夫妻两过来后,所带来的一个消息,脸上的笑意不自觉消失了。
“怎么了?”陆翊染问道。
云夕叹了口气,眼底浮现出淡淡的悲伤,“只是我先前在凤凰县的一个朋友去世了。”
这朋友不是别人,正是齐天香。齐天香最后还是被给李家给磋磨死了。初春乍暖还寒时候,李老夫人故意说想吃山上青嫩的野菜,硬是让齐天香去采摘。当时刚下过雨不久,地上路滑,齐天香摔了一跤以后,受了重伤。外头的人谁不说李老夫人苛待媳妇,李老夫人觉得自己怀了名声,硬生生不让大夫给齐天香治疗,就连阿玉送去的药材都被她扣了下来,最后齐天香就这样死了。
齐天香死后,她娘家人得了赖三送过去的消息,从楠州找过去,发狠状告李家为了财产故意谋财害命。最后李峰秀才的功名被剥夺,李老夫人被投入牢房之中。齐家人将齐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