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整整一千亩的水田和一个价值五千两的庄子。爹就算再不通庶务,看了这些便清楚她也掺和在其中。”
这两年京城中的田价又贵了,一亩水田便要十两银子,一千亩相当于一万两。陈茜从小到大积攒的私房钱撑死也就是一两千,凭着她自己哪里能置办这些东西。
“看来我还是挺值钱的,能卖出一万多两呢。”
云夕说道:“她这是贱卖了你啊,我以为你最少也能卖出个十万两的。”她也不过是用玩笑的口吻让她心情好一点。
陈波飞反而笑了,“你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一开始的确是有些难过,但后来也没什么,人各有志罢了。只是我做不到像她一样,为了银钱便出卖自己的亲人。”
“你爹娘打算怎么处置她?”就算她爹娘不处置,还有陈老将军呢,陈老将军怎么可能忍受有人这样害自己最疼爱的孙女。
陈波飞说道:“原本她做了皇子妃,我们家公中是打算拿出五万两给她置办嫁妆的。我娘说了,既然她这般会给自己挣钱,也不必给她准备那么多,一万两就够了。”
别看一万两看似不少,但陈茜嫁的是皇子,所以东西肯定都挑选好的用,单单做家具的木材都差不多得用掉五千两,剩余的也就只能买些首饰绸缎了。田地庄子店铺这些是别想了……对于陈卢氏这样的当家主母而言,如何用一万两置办出看似体面的嫁妆,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更何况陈茜成亲日子那么赶,就算嫁妆有些不妥,外人也是能够理解的。若不是为了不让外人知道这种家丑,只怕陈卢氏会恨得直接拿两三千两打发了陈茜。
陈茜背叛了陈波飞一方面大概是源于内心的嫉妒,另一方面便是为了钱财。如今偷鸡不着蚀把米,只怕要吐血了。再说,她日后只怕也得不到娘家人的支持,在皇子府里举步维艰。
陈波飞就这样在云夕这边安然地养着身体。在这段时间内,陈府倒是也出了件事,那就是陈老将军直接分家了,也上折子让嫡长子陈洪继承爵位,爵位到陈洪身上,本应要变成子爵,不过楚息元额外给了个恩典,让他不降爵继承,就连陈祥也拿到了一个子爵的爵位。圣上对陈家的宠幸可见一斑。
只是陈波飞那两个庶出的大伯和四叔可就没有这样的好运道了,分家以后他们甚至不能继续住在陈府中,加上两人身上也就是五六品的官职,在京城中还真不算什么人物,至少没法再打着伯爵府的牌子为非作歹。
按照大楚的律法,嫡长子继承了爵位和一些不能分的家产,能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