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国旻，你说给我送行，什么意思呀？”
凌国旻则是不急不忙的回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您现在这样，恐怕也救不活了。”
“你……我……”万德年突然一阵莫名的气郁，但微弱的他又说不出什么了似的。
凌国旻则道：“行了。别这么激动了。还是留着一口气，咱俩慢慢的聊几句吧。”
“……”万德年好一阵无语，只能表示不解的瞅着凌国旻。
貌似今晚的凌国旻……不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凌国旻似的。
见得万德年那样的瞅着，凌国旻则道：“万董，其实您仔细回想一下，您这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接着，凌国旻又道：“您现在这样，也得想想您当初做初一的时候。那么现在总有人会做十五不是？不是话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吗？”
忽听这话，万德年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气息微弱的他，也只能问了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国旻则道：“一个男人。一个知道知恩图报的男人。”
“可是我……”万德年仍是有些激动，“我也对你有恩吧？”
“不。”凌国旻回道，“您对我的恩，只是我用虚情假意换来的。其实我是有目的的。”
“那你到底是……”
没等他说完，凌国旻则道：“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您当年做的那些事，我知道。要不是您，这个东山庭院大别墅区也不会最终落得烂尾的地步吧？要不是您，宏大集团在白川市的投资最终也不会只是打了水漂吧？您搞了那么多事，坏事做尽，最终不就是想换得格兰集团的执行董事席位么？可您就没有想过人家宏大集团的损失么？一百多个亿呀！您说您今天是不是罪有应得呢？”
听完这些之后，万德年那老东西忽地一怔……
然后只见他猛的咳嗽一声：“啊咳……”
这一声咳嗽过后，只见他个老东西吐出了一口鲜血出来。
而凌国旻则道：“都说您老别激动了。您看您还这么激动干嘛？”
等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万德年那老东西这才气息虚弱的问了句：“你是莫豪田的人？”
凌国旻则道：“不。我并不是他的人。但他确实是我的恩人。我这也算是报恩了。”
说着，他又道：“对了，万董，忘了告诉您了，其实……莫晓曼是莫豪田的女儿。”
“啊咳——”万德年那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