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就是害怕出现纰漏,才在暗中帮了你不少。不过也叫我看到了程天博的另一面。”
“师姐,难道当时您就隐藏在房间内?”
微微点了点头,嫣然道:“当时我隐身了而已,我能看出你心中的恨,每一次,当皮鞭疯狂地打在程大凯身上时,你都想在对方的求饶声中得以释怀,然而对方非但没有求饶,还大呼过瘾,甚至能够在猛烈的皮鞭下‘甜甜’地睡着……”
见老底被人揭穿,欧阳百惠的脸微微有了红晕。
“到最后,程天博再次提出了赌扑克牌,此时,你本想一雪前耻,没想到他连看都没看,就猜出了那张大王!”
两只手渐渐攥紧的欧阳百惠摇了摇头,眼眶中隐隐湿润了许多。
“难道程天博不是普通人?”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有些不信。
嫣然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师妹,如果他不是一个普通人,又岂会被你打得遍体鳞伤?如果他不是一个普通人,又岂会轻而易举的被你抓住?”
“可是……”
“没有可是,你显然败得更惨。”
泪水终于簌簌落下,而下一秒钟,嫣然轻叹一声,徐徐说道:“以后我会替师傅严加看管你!”
……
时间飞驰,眨眼间便过了三天,这三天内,有着柔柔的悉心照顾和药水的治疗,程大凯本已能够自由行走。然而程太太却心疼道:“再养个一年半载也不为过。”
听得此言,程大凯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三天内,疯三曾找过程大凯一次,不过程大器却随便扯了个谎,将其支走。
见程大凯平安无事,程大器的心才得以放下,他甚至还单独‘约见’了一次程大凯,两个男人更是第一次敞开心扉,说了一些关于未来规划的事。
程大凯说,他会不遗余力地延续程家的光荣传统,与乌家死扛到底。听到这些时,程大器居然像个孩子似的笑着流下了泪水。
男人间的谈话不需要很久,有时候几句话便已足够。也只是短短的几句话,程大器发觉自己儿子的身体内竟藏着一根傲骨,他如何不高兴?
……
奢华的客厅内,程太太没看电视,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块大屏幕。屏幕里,柔柔又端着一碗参汤进了房间。
程太太微微一笑道:“老爷,今晚有好戏。”
放下报纸的程大器饶有兴致地抬头道:“什么好戏?”
程太太脸上微红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