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弹脑壳。”
霍老咳嗽一声，低沉说道：“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在这讲笑话，你的心可真够大的！”
“死到临头？”
“没错！魅族行事向来如此，你是不是与她们有什么过节？”
程大凯道：“老师，如果不是您老人家昨天晚上告诉我有个魅族，我还真没听过这两个字。”
“不可能，魅族绝不会无缘无故跟踪一个呆瓜。你好好想一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拥有异能的人。”
程大凯咬了咬嘴唇，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老师，前几天我倒是靠着推断能力和这双超乎常人的眼睛赢过欧阳百惠。”
“说具体一些。”
“嗯！”程大凯也无隐瞒，便把两次赌命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霍老微微点头道：“这个欧阳百惠一定是魅族里的人，不过跟踪你的人却不是她，那人若要取你性命，也只是举手之间的事。”
程大凯摸了摸脖子，诚惶诚恐道：“多谢老师救命之恩。”
霍老豪迈一笑道：“今天那人并未出手，而未出手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这张破嘴和肮脏的思想。”
“这些也能自救？”
霍老道：“你提及的琐事都是呆瓜喜欢研究的，所以她暂时放弃了，不过并不排除她还会试探或者直接刺杀……”
“那我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老师，您老人家有没有什么符咒之类的，我装在兜里，以备不时之需。”
霍老摇头道：“你这劣徒，是不是电视看多了？这又不是捉鬼辟邪，哪有什么符咒？记住，凌晨时过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