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些下三滥的事。”
又喝了几口酒,追云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很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些事谁有说得清楚!”
话音刚落,浣纱的手指动了动,那件白色纱衣顿时变成了一把剑,白色的剑。
这把白色的剑抵在了追云的脖子上,他完全没当回事,依旧在哪喝着酒,潇洒之极。
“你不怕死?”
“怕!但是又不怕!”
“为什么怕?”
“是人都怕死!”
“为什么不怕?”
“因为你不可能杀我!”
白色的宝剑微微一动,追云的脖子上顿时流出殷红的鲜血。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当然不是!不过,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杀我的时候。”说这话的时候,追云的目光正贪婪地望着浣纱。
“没到杀你的时候?”
“当然,难道你不想要冰晶祛火丹了吗?”
浣纱嫣然一笑,笑容倾国倾城。
这绝不是她第一次笑,然而却是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笑,尽管笑容冰冷,却美艳不可方物。
追云看得痴了,他甚至忘记了脖子上的那把剑。
缓缓举起杯,一杯酒竟被他一口灌到腹中。
某一刻,笑容消失了,美艳的笑容消失的时候,浣纱冷冷道:“你以为本皇傻掉了吗?你以为自己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会相信吗?小小的大巫六品又岂会炼制六品丹药!”
将酒杯放到了桌上,追云哈哈大笑道:“某人只会自欺欺人,如果不信我的话,又岂会把我喊道寝宫之内!”
“你!”
“我怎么了?你现在依旧无法估量我能否炼制成冰晶祛火丹对不对!”
架在追云脖子上的那把剑动了一动,殷红的血液簌簌留下。
饶是如此,追云却微丝未动。
“浣纱,你越这样做,就越表明你心虚!”
“心虚?简直就是笑话!”
笑着摇了摇头,追云道:“能站到酷蛇女皇的位置上,估计你遇到过数之不尽棘手的事,就比如来自战狼族的压力,来自人族的压力,与此同时,肯定还有自己酷蛇族的压力,正是由于这些潜在的压力和威胁,才使你变得更加冷酷而多疑。”
“胡说八道!小小的战狼族又岂会入本皇的法眼!”
“哈哈哈哈,有趣,你可以嘴硬,不过,其中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