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要入市籍的,是下等人,子孙后代都不能作官,再挣钱,张氏也丢不起那人!“我没疯!”老朋友也有不好的时候,张昭什么都没说,项让却全看懂了。“嗯,嗯,我知道,公礼身体很好,年纪大了,多注意休息……”张昭随口敷衍道,这就象醉了的人总说自己没醉一样,他是不会与他争辩的,公礼是有功之人,再怎么样,张家也要好好待他……项让都快气死了,闭上眼睛,他深吸了口气,来平静自己。“主公……”张涵说的办法,效果也不怎么样,项让的口气还有点儿凶恶。“嗯,公礼……”张昭见他那么正式,也只好起身,以示郑重其事。“项让的意思是说……”张家的奴隶那么些,找几个可靠的人放免,解除了他们的奴婢身份,然后给他们入了市籍。张家再以这些人的名义来办商队。这样一来,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没人能说出什么不是来。“嗯”,张昭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一度,“公礼言之有理,正合我意,果然不愧是张家的智囊……”项让“哼哼”两声,欣然接受了张昭的夸讲。事情这么办就简单了,张家别的不多,就是人多。组成商队的主要人员都要出自张家,也不怕有人从中做手脚,可以选择的人就多了。像梁管家的二儿子精明强干,就是个不错的人选,还有……项让说的头头是道,张昭连连点头。项让说完,他又补充了两句。“不错,不光可以在边市,直接与胡人换牛马;还可以在都会开几家酒楼,以张家的美酒佳肴,……”“东海朐县麋家与我家来往多年,也不能冷落了他,粮食买卖一如既往,另外,也可以分他们一份……”这两年,粮食是丰收了,但价格有时还会下跌,怎么也不如酿酒挣钱。况且,这新法酿造的烈酒,非同寻常,挣大钱是一定的。两人越说越兴奋,很快就理出了一个大概眉目。再多的钱也不够用,牲畜、铜铁、税赋……没有一个地方不要钱的。张家再想抵抗刘氏帝国的剥削,大面上也得过的去,那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项让挣了一大笔钱,当初是觉得不少,但眼瞅着就没了踪影。接下来,还要继续开垦,投入不是个小数字,每年杂七杂八的上下打点也要相当一笔……家中的日常事务,张王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