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便上奏说,青州安置流民众多,他与流民多签有文书,听说他要离开,百万流民深感不安云云。这与董卓用部下不舍为借口,拒绝灵帝的少府任命,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董卓勃然大怒,又啼笑皆非,终究是办法全无。按照惯例,不能直接打倒,那就只好安抚妥协了。于是,在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诏奏往来之后,张涵居然成了青州牧。不管如何惊诧莫名,张涵既然已是青州牧。如今坐在这里,张涵就是名正言顺的顶头上司。这几人不知道张涵的打算,哪里肯先说话。薰卓行事大胆妄为。竟然不顾朝中大臣的反对,废少帝刘辨为弘农王,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又迫杀何太后。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陈留王刘协幼年丧母,年仅九岁,却已十分聪惠,他又是董太后抚养长大的,董卓自以为与董太后同族,便有几分亲近之意。而且,刘协年幼,立他为帝,董卓可以树立自己的权威,也能多把持几年朝政。此刻,薰卓尚没有谋反之意。然而,如此一来,天下震动。薰卓己身不正,治军不严,出身低下,本就让人瞧不起,又不改其行事手段,就更为时人所构病。其实,薰卓执掌朝中大权,本来就是机缘巧合。他妄行废立之事,人心当然不服。所以,才会有桥冒充三公,号召州郡起义兵一事。在座地几位也是一样的心思,瞧不起董卓这厮,有心讨伐董卓。然而,张涵为人居心叵测,这青州牧也是董卓任命地,谁知道两人间有没有勾结。六个人坐在下面,眼观鼻、鼻观心,如泥塑木雕般一言不。殊不知张涵今日召他们前来,就是要作他们,姑且不谈能力如何,这六位居于要职,又都不是张涵的心腹之人,张涵放心不下已经很久了。只是时机尚未成熟,暂且忍耐。如今已为州牧,又将郡国兵丁整编完毕,张涵便要动手了。“王东莱,你怎么看这件事呢?”东莱太守王罗没成想,会先问自己,楞了下,能做到太守地,不会是傻瓜,他脑袋里急转动,“大人,此事事关重大,且容在下思量一二。”张涵再三逼问,定要他说出一个准话来,王罗也恼了,嗔目大喝:“董贼狂悖无礼,欺君枉上,罪在不赦,我辈饱受汉室恩德,岂能容他!还请大人兵征讨!王某愿为前驱……”张涵骤闻大声,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颜色,静静地听王罗说完,也不说话,沉吟了片刻,堂中静悄悄的,只有张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