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背顶着身后的石壁,正在专心致志地爬着绳梯。耳边却突然“咚”地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我的头盔上面。
我被砸的一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下面的爷爷大声吆喝了一嗓子说:“小兔崽子,你手脚能不能利索点!爬个梯子都爬不明白了,你他娘的丢个箭头下来搞什么啊!”
箭头?不是我啊。我心底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就抬头向上看了一眼。谁知这一抬眼不要紧,在头灯惨白的光柱下,只见一只青黑色的长手从上面探了下来,速度飞速地向我的脑袋抓来。
这长手的速度又快又急,片刻就到眼前。怎奈身在如此狭窄的石道中,我自身地行动受限,根本无处躲避。情急之中,我也只能一边向下缩着脖子,一边两步并作三步,踩着绳梯快速向下退去。
可即便这样,我的速度也终究慢了一步,不可避免的被它拉住了我的头盔。这手的力道极大,我只觉固定在脖子上的绳扣猛然一紧,当时就勒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下面的几个人,正要跟着我向上爬出,被我突然下撤的行为一惊,大声向上面喊话说:“上头怎么了?怎么撤下来了?”
“小晨,你他娘的墨迹什么呢!”
这时,我被勒的舌头都快吐出来了,又哪里顾得上回话。手上一顿手忙脚乱的乱扯乱拉,好不容易把头盔解了下来,一时也顾不上许多,就一溜烟地向下退去。慌乱之间,我一边稳固着绳梯的剧烈抖动,一边还不忙扯着嗓子大叫说:“快……退快退,上面……有东西!”
刚才,我嗓子被头盔的绳扣勒的不轻,声音也有些哑了。虽是扯着嗓子的大叫,也几乎跟蚊子哼哼差不了多少,声音听起来既模糊又粗糙。别说下面几人没听清楚,就连我自己听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喊了些什么。
我急于向下撤退,也没注意到下方的情况,谁知孙弥勒这时刚好站在竖道的正下方,正仰着脖子向上探看情况,根本没想到我会突然从上面溜了下来。我在慌乱之中,哪里分得清脚下有什么东西。一脚踩空,就突然觉得脚尖一软,鞋底就亲切地慰问了一下孙弥勒的那张大肉脸。
孙弥勒平白挨了我一脚,火气顿时蹿了上来。我虽然看他脸色不善,也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就哑着嗓子,挥手对着几人大叫说:“快……回去!”
我话音未落,只听“咚”地一声闷响,我的头盔就从上面摔了下来。上面的头灯忽闪了两下,瞬间就灭亮阵亡了。紧接着,只听一阵“呼啦呼啦”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