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装备装上马背后,我们就打算沿西拉木伦河,一路向西行进了。
值得一提的是,狼嫂外表看起来是个温柔羞涩的女人,可一碰到马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完全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她一脚踩镫,一个利索地翻身,就非常轻松地坐上了马背。这姿态,那叫一个干净漂亮,就连我这个大小伙子都看傻了眼。“狼嫂,你这身手,可以啊!”
狼大哈哈一笑,语气自豪地说道:“你嫂子,可是正儿八经的鄂温克血统。他们族人,人还不会走的时候,就先学会骑马和驯鹿了!”
鄂温克,翻译成汉语的意思是“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是中国唯一被允许狩猎的民族。
“狼嫂好风采!”我由衷地称赞了一句。
七针和狼大,因为之前出任务的缘故,都接触过马术一类的学习。倒是相比之下,我却要笨拙了不少,除了小的时候骑过几次毛驴外,这玩意还真没怎么接触过。
队伍中的唯一的一匹骡马,也自然而然的分给我了。好在本少年骨骼清奇,又本着跟骡马兄弟好好培养感情的谦逊态度,没过多久,也渐渐地摸着了一些窍门。
上路之后,又经过几个小时的磨练,咱也能脚踩马镫、手擎缰绳,来个小跑“嘚嘚嘚”了。七针几个见我渐渐地找着了感觉,原本放慢地度也开始提上来了。
我们四人,狼大在前面带头,剩下三人紧随其后,沿着西拉木伦河一路西去。
这一走之下,就到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了。狼大找好了临时驻扎的营地,我们升起篝火,打算在这里修整一夜。
我们带来的肉干和烤馕都被串上了树枝,架在火上烤软。各自填饱肚子后,定了下轮班望风的人选,我们就各自钻进了睡袋。
一夜好梦,天亮起行,又是半天的奔波。在指南针和地图的指引下,我们终于到了计划中的进山点。
只见眼前是一片茫茫无际的绿色海洋,无数枝叶繁茂的大树向远山漫布而去。抬目远眺,满眼全是层层叠叠的高大树冠。西拉木伦河的一条小小支流,就是从这里分流,插入大兴安岭的深处,蜿蜒流向远处的山谷。
我拿起挂在脖间的望远镜,向山谷的深处张望。眼前除了一望无际的山林外,我根本就看不到更为深处的场景。到处都是一片葱翠,各种高大的灌木和苔藓植物铺满了我们的进山之路。
从这里起,我们用作代步的骡马就必须舍弃了。接下来的路,我们要沿着眼前的这条细小地分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