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两种铃铛,说不定不是一种东西。”
狼大听到这里却突然提出了一个疑问道:“梁少,既然这种铜铃的声音有迷惑心智的作用,那你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完全不被那些铃铛影响啊。”
我被狼大这样一问,也突然想到了这个点上。同样一起下墓,同样一起听到那些铃声,我怎么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啊。难不成咱啥时候练了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对这些东西都自我屏蔽了?
这事本就悬乎,我一时也解释不清,只能打哈哈说:“也许是运气好赶巧了,谁他娘的知道这些铃铛迷惑人心,还特意选人下手啊。”
说到这里,我见大家之前的气氛有些沉闷,就一脸坏笑地对着七针眨眼说道:“敢问七娘娘,这独得陛下恩宠的感觉咋样?你说咱俩一起下去的,它咋就不知道啥叫雨露均沾呢。”
七针向来跟我打诨惯了,就配合着我说道:“哎呦,谁叫咱天生丽质呢。倒是梁宫女,这发配冷宫的感觉,也贼溜吧。”
我做出一副扭捏的表情,悲戚说道:“冷宫凄凉风萧萧,一腔热血冻成冰!”
狼大被我俩瘆得不行,甩手就是一拳,叫道:“滚你娘的蛋的,你俩要是都得了这恩宠,我他娘的还得下去捞你们!”
三人打诨闲聊中,时间过得飞快。墓中的空气本来就流通不畅,那些灯槽一烧,为数不多的氧气也就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估算着时间,随后又用山鸡探了一下路子,觉得没什么问题以后,才再次下到了墓中。
这时候,主墓室灯槽里的灯火早就熄灭了,我用手电照了照之前焚烧红虫的地方,见那些红虫都被烧成了一根根焦棍,也暗自松了口气,准备办接下来的正事了。
七针在旁边给我搭了把手,又把棺盖推开了大半。这个时候,墓主人庐山真面目,也显露在我们面前了。
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扣在墓主脸上的那个玉制面具。这面具是用整块红玉雕凿成的,造型跟我们之前在浮雕和墓画上看到的一样。
在手电的光柱下,这面具虽然看起来流光溢彩、奢华无比,却也掩饰不住它带给我们的阴森怨毒感。雕凿在面具上的表情阴冷诡异,乍一看过去,那双镶嵌在眼窝里的玉石眼球,更是如同活人眼珠般璀璨,直勾勾地盯着你的眼睛,让人在不自觉间寒毛倒竖、冷汗森森。
我粗扫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过,这墓主人身上的穿戴倒是一等一的惊艳夺目。不仅脖子上挂着松石、蜜蜡串成的项链外,腰间更是围着一条鎏金嵌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