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扭动着身子,引起我们的注意。
我们上前替七针松了绑,刚一松口,七针就叫骂道:“他娘的,那个陀螺有问题!你们进去没多久,这小子就药晕我了!你们怎么样?梁爷呢?”
我跟柳狐狸对视一眼,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最后,还是我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七针说了一遍。
七针听了这话,当场便是暴怒而起,非要进去把陀螺的尸体给拖出来生片了。我跟柳狐狸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劝住了他。说到底,陀螺这人也只是一个小罗罗,真正的幕后之人,还藏在深处没有露面呢!
“梁爷!”七针一腔怒火难平,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跪在山前,哭得像个孩子。
我们遮掩了这处墓穴,按照原路出山去了。在当地处理了一些琐事以后,我们也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回程的大巴上,我额头靠在前面的椅背上,闷声说道:“师兄,咱家的脊梁骨……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