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荣生看着认真做完了一切的乞丐头子,心底地猜疑仍旧没有散去。他看着突然转身面向自己的乞丐头子,藏在身上的药粉,已经捏在了掌中。
尴尬的气氛中,那乞丐头子率先打破了沉静说:“梁爷,接下来怎么搞?”
梁荣生声色不动,故作高深地说道:“守株待兔!”
那乞丐头子似乎一愣,有些不解地问道:“啥?猪?兔子?俺还要去逮这些玩意?这些野物鬼的很,手里得有家伙才能捉到,这一时半会的,俺可没地给你搞去。”
这话一出,梁荣生呛得一口老血险些喷出。他看着满脸蒙圈的乞丐头子,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你还是先过来给我包扎一下伤口吧。要是再不止血,老子这回真要挂了。”
梁荣生说的这话,本来就存了几分试探的意思。谁知这乞丐头子听了,竟然一脸憨厚的点了点头,上来就要替梁荣生包扎伤口。
梁荣生看他神色不似作伪,就取出几包伤药,让乞丐头子替他包扎伤口。两人折腾了半天,才把梁荣生身上的伤口做了初步的包扎。
身处山林,梁荣生也害怕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引来什么野兽,就让乞丐头子架起来一个篝火,把一包驱赶野兽的药粉,丢到火上焚烧,借着燃烧散出的药味,来冲淡一下附近的血腥气味。
梁荣生的伤口刚包扎完没多久,被困在棺椁中的那只枭面鬼,就挣脱困境,叫嚣着从古墓里冲了出来。
像枭面鬼这种东西,本身是没有什么智商的。只凭着一股对鲜血的执着横冲直撞,脑子也根本不会转弯。要不是因为这个,刚才梁荣生也不会用一把带血的短刀,就把它骗到棺椁里困住的。
枭面鬼顺着梁荣生挖出的地洞爬了上来,临到洞口的时候,却被封在洞口的墨线给挡在洞中,怎么都钻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巨嘴哀嚎连连,凶狠地令人心寒。
那乞丐头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见这恶鬼一样的玩意,也是吓得不轻,只大着舌头叫道:“梁……梁爷,这是啥玩意啊!”
“还能是啥,能要了咱小命的玩意呗!”梁荣生手上正忙配比克制枭面鬼的秘药,也顾不得跟乞丐头子解释。
丝丝缕缕地青烟,从枭面鬼和墨线接触的地方冒出。这枭面鬼哪里吃过这种暗亏,被刺激的越加疯狂。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发疯一样的撕扯着封在洞口的墨线。
乞丐头子吓得脸都白了,“它……要出来了,咋办啊!这玩意俺没招啊!”
那些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