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子鸣,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诸位看看藏在宾馆外面的人,他们都是被昌国泰蛊惑的不明真相的百姓,难道这些人也是我陷害你的。”
昌国泰马上狡辩道:“什么宾馆外面的人,我根本不知道,你侵占他们的土地,他们当然要找你理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把人给我带上来!”
这时门一开,推进来一个五花大绑的男子,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个人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这个人,你不会不认识吧”,鲁子鸣一指捆着的娄豪道。
昌国泰一惊,地上的娄豪怎么会不认识,娄豪原来是镇上一个负责治安工作的退伍军人,在鲁子鸣手下混了一个小班长。
“他和我有仇,他的话怎么能当作证据”,昌国泰已经是娄豪出卖了自己,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其实鲁子鸣根本就不需要昌国泰承认什么,上演这场闹剧,完全是不想死的人太多,给杨家集百姓一个交代。
“他什么都没有说,你怎么就一口咬定他是在诬陷你,你是做贼心虚,还是会神机妙算。”
昌国泰面无死灰,如何不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鲁子鸣的圈套中,只是不明白,鲁子鸣小小年纪心机如何怎么深,是自己太大意了。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在铁证面前都干抵赖,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哼!公道自在人心”,打死昌国泰也不能承认自己是叛乱,“鲁子鸣图谋小女的美色,假意让小女担任自己的私人助理,实际上是别有用心,因为小女拒绝他的爱意,让鲁子鸣心怀不满,所以设计陷害我和小女”。
“编、继续编,你怎么不说我垂青你的美色,没保准会引起众人的厌恶。还一口一个小女的美色,也不看看你家女儿今年贵庚,用的着我来垂青吗?告诉你吧,你精心设计的计划,就是你大义灭亲的女儿检举揭发的,你想不想和你女儿当面对质。”
昌国泰“扑通”一声瘫软在地上,如果一开始昌国泰还蒙在鼓里的话,现在鲁子鸣亲口说出来,凭着昌国泰多年官场摸爬滚打的经验,如何不知道鲁子鸣说的都是真的。
鲁子鸣转身朝房间里的人道:“诸位爷爷、叔伯,按照临时军管条例,任何叛乱者都以叛国罪论罪,我现在判处昌国泰等人死刑,诸位没有意见吧”。
“没有!”叛乱在任何时候都是死刑,这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