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只能找你问问?”
梁毅从抽屉里取出李政送的香烟,一脸愧疚道:“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了,请恕我无能为力”。
多年的经验告诉李政,梁毅一定知道一些什么,又把香烟推到梁毅的面前道:“就当我没有来过,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只想问问,我能把挟儿找回来吗?”
南阳基地中,各种势力错综复杂,不要说自己一个小的情报收集员,就算是韦鸣这样的军官,很多时候都寸步难行。
梁毅不舍的看看桌子上的香烟,这可是紧俏商品,很多人为此都戒烟了。梁毅将手放在香烟上,一咬牙做出了一生中最大的决定:“不要想了,这一个月来,南阳基地周围已经发生了七八十起女子寿的事件,大部分都是被那些饥民掳走吃掉、或者卖到地下酒吧』过在基地内部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我这里只接到七起这样的报告,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年轻漂亮,岁数在20岁左右,都是一个人外出的时候寿的”。
“知道是谁做的吗?给我一点提示,我马上离开?”
“在南阳基地,有胆量做这种事情的人没有几个人,我只能说这些,你不要逼我”,梁毅再次把香烟推到李政的面前。
李政站起身道:“多谢,我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告辞!”
梁毅脸上挂着一脸的苦笑,自己这个位子不好坐,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能怎么样,很多东西都不是自己能碰的,如果自己不能坐在这个位子上的话,恐怕没有人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待,这就是现实。
梁毅已经被这种事情搞的焦头烂额,就在前天,一名连长带着士兵冲进自己的房间,要求自己把他的女儿交出来,结果他的女儿没有找到,自己却死在了战场上。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不是自己可以碰的,也许自己说出他的名字,第二天自己的尸体就会出现在郊外。
张浦是基地名义上的领导,可是基地内部的事情并不是张浦负责,基地所有的后勤都归政治部管理,能将女子寿的事情强压下去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彭彪。
梁毅知道,李政当然也清楚,匆匆回到家,可是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秋静!”李政立即意识到不好,冲上楼,发现屋内并没有打斗和翻乱的迹象,一切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
“彭彪!”李政咬牙切齿,心头怒火汹涌,可是并没有冲昏自己的理智,更没有一怒之下去找彭彪要人。
“按说彭彪不会在这个时候做这些事情,时间不对,就算彭彪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