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盯上的感觉很不好,不知道温多娜他们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自己只是一个过路的,已经很低调了,可是依然不放过自己,难道他们真的要逼自己提前离开吗?
雨还在下,已经下了一整夜了,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看来今天的选拔赛是不可能如期举行了。
雨中的空气很清新,没有污染的草原上,空气中看着青草的清香。没有了晨旭的喧闹,没有汽笛的鸣叫,也没有嘈杂的吆喝声,只能听见战马在食槽中咀嚼的声音,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静和安详。
感觉就像回到了山村,一样的绿色,一样的空气,让人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雨点打在马棚上,汇聚成一条银白色的丝线落下,形成了一张巨大的雨帘挂在马棚门口,走出马棚,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呼出体内浑浊的气体。
“卓玛怎么样了?”鲁子鸣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和卓玛走的太近了,让温多娜引起了误会,昨晚的事情也许既是试探,也是警告,“还是先看看再说”。
他在营地里溜达了一圈,发现自己好像无事可做,下雨天,营地里的人都躲在帐篷里不知道干什么,周围冷冷清清见不到半个人影,一切都停了下来。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营地中间,突然想到,为什么要心翼翼的呢?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怀疑,不如正大光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自己是不是又记错了”,站在一堆烧焦的废墟边,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梦游,所有的东西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昨天的帐篷消失了,只剩下一堆废墟。昨天晚上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不会见鬼了吧。
他拉谆个打水的孩子,指着废墟道:“昨天这里不是有一顶帐篷吗,怎么不见了?”
那个孩子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好像在观察传说中的外星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话,做着夸张的手势,好像要急着告诉他什么,显然这些都是徒劳的。
“不管了,找人问问?”
越穷越大方、越富越吝啬,这句话其实并不全错,有钱才怕别人偷,家无片瓦械都不愿意来。鲁子鸣将头探进一顶帐篷中,立即引来一阵鸡飞狗跳墙,生怕招贼的男主人在不知道是不是老婆的惊呼声中,抓着刀冲了出来准备和鲁子鸣拼命。
“字!我是过路的”,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他举起手向男主人投降。
“你是汉人!”
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