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也无法弥补的。
我是治史地,不知道经济学界的现况,但是林琴南对他这名弟子却是相当维护的。
他三年前从省立本科毕业,林琴南甚至向省立学位委员会推荐,要给他这名弟子授予博士学位,林琴南的人格想必你是清楚的,他若真是陶陶,回到沈氏,未必是一场灾难。
这个人的具体情况,我想小蔓与小陈知道一些,你不妨问问他们。”
陈立说道:“应该说那次醉酒事件之后,我们做的有些过分,林泉跟我们就生疏了,我读本科时,有一个同学在静海工作,从他口里也不知道林泉的消息,应该没有什么联络。
林泉无疑是一个极具天赋,并且又相当勤奋的人,但是……怎么说呢,他的事情,我们并不清楚,就连他是静海前市委书记外孙这样事,也是今天从林老师口里才知道的。”
欧阳明丽轻松道:“看来这孩子注定是富贵命,抱养他的人家都有显赫家世,只是相当奇怪,他好奇比我们家小蔓大两岁,又怎么会是同学,说不定搞错了?”
陈立说道:“林泉是我们大两岁,生日是四月一日,我们当时还笑他,生日怎么是愚人节啊,他笑着跟我们说,谁又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几号,随便往户口本上填了一个生日,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
陆冰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那个孩子,二十三年前,就是四月一日的晚上,我将他放在静海中学的过道里,那天的雨好大……”
陆星垣悲哀的拉着儿子陆伯渊的手:“既然有这条线索,就好找了,他还是小蔓与小陈的同学,暂时不去管遗嘱的事情,我们先去看看这孩子,这些年,太委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