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口走去。徐兰站在出道口,看见丁向荣、林泉他们,将手举起来朝他们挥动,身边站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穿着浅灰色的短袖衬衫,身高体壮,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周学仁,罗然县委书记。我不知道他会过来,指不定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丁向荣小声地跟林泉介绍,一起加快步子走过去,握住周学仁的手,说,“周书记怎么过来了?”
“林先生到罗然来,我不能到春江机场接机,已经怠慢了。”虽然是第一次见面。
周学仁熟络的握紧林泉的双手,“林先生对罗然做出的贡献,比我在罗然工作十年还大,我代表三十万罗然民众过来接你。”
林泉心想周学仁一定知道父亲在巩余砸车的举动,窥他的脸色,倒是坦然,也不提这茬,嘴里敷衍客套:“不敢当。不敢当。
从父亲那里早就听说过周书记的大名,原想到罗然后再拜访周书记。”
“徐兰到县委来借车。我才知道林先生今天要到,没让徐兰通知丁向荣,希望林先生不要觉得唐突。”
从南风市到下面地罗然县,还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路程,众人就在南风车站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吃饭,不知是周学仁一贯的简朴作风,还是为了迎合林泉等人,晚餐简简单单,还是周学仁个人掏腰包请客,不知道是不是他说说而已。
日程安排的很紧,没有在南风留下休息,众人吃过晚饭,就连夜乘车往罗然赶,一辆桑塔那,一辆吉普车过来,勉强坐得下这么多人,路况不好,又多盘山路,只到夜里十一点才赶到罗然。
赶到罗然,才得知父亲林铭达临时有事到底下的分社去了,还联系不上,林泉哭笑不得,心想父亲还有精力下去,巩余砸车地事便算不了什么,何况周学仁一路上也没有提这事,心想这对南风市政府来说也相当的尴尬,保不定有人想保巩余的那个混账书记也说不定。
西宅基金会是做公益性事业,不是到地方上来耍威风的,只要父亲那里没意见,林泉也懒得动什么脑筋,毕竟国情如此,用不着愤世嫉俗。
林泉住进县委招待所里,樊春兵只觉得骨子架都散掉了,浑身上下都透着疲乏。
身在异地,林泉睡不踏实,给清晨地清光扰醒,推开窗户,让曙光流泄进来。
走进罗然,就感觉不到夏季的炎热了,夜里睡觉,身上还要盖一床薄棉子,林泉躺在床上抽烟,看着窗外的青山绿林。
林铭达辞去西宅中学校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