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黑色豪车一骑绝尘,疾奔向医院。
作戏做全套,来到医院,莫小凡装模作样替张天君把脉诊断小一阵,才掏出笔来龙飞凤舞列出一张草药清单,交付于张泽林。“幸好,令郎的病,我能治。这是药方,用三碗清水熬煮成一碗,每日饮服一次,三年后方可痊愈。”
“三年?”张泽林惊愣,感觉像是被阴了。“怎会需要那么久。”
莫小凡突兀露出不悦,伸着的手当即收回。“怎得,嫌慢,那别要药方了。天底下,怕是没第二个能医治令郎了。”
说话间,莫小凡作势欲要将药方撕毁。张泽林募然大惊,赶紧将药方抢了过来。“不慢,一点都不慢,只要犬子能复原,算再加三年都无所谓。”
张泽林如获至宝般将药方小心翼翼收藏,还不忘朝莫小凡感激一笑。当然,这副笑容里有多少感激是真的,只有他本人才清楚。
莫小凡微微一笑,当即告辞,张泽林陪笑相送。直到莫小凡走出医院大门没了身影,张泽林才恢复成原本的冷厉面目,且眼底瞬过一抹积蕴已久的怒意。
坐在开往古月街的出租内,莫小凡看着醉月轩转让书,笑得肆无忌惮。
这简直是,困了有人送枕头,正愁不知为姐姐开什么店,现在一间酒楼生生过在了自己名下。谁说,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儿。
至于给张泽林的药方,真假参半,全然是莫小凡的缓兵之计。他不相信张泽林能真的服软,不过对方以礼相待,他又不可能动手,再说旁边还有一位实力不知深浅的老者。
封印张天君神志的是阴寒之气,久而不治绝对会夭折。药方所列尽是属阳药物,能融合阴寒之气,延缓病情。至于封印,药物岂能冲得开,若得不到莫小凡亲自解封,张天君的下场是临时一刻也依然是个傻子。
三年,只是考验张泽林。只要他真能不违背诺言,莫小凡不介意化解一段仇怨。若他真不识时务,那么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他张泽林。
莫小凡直接在醉月轩门口下的车,他必须地视察下已经属于自己的酒楼的营业情况。经过初步审视,此间酒楼生意还不错,以他站在街对面的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进去了四波客人。而且,现在天还没全黑,等黑尽了,生意应该还能更好。
莫小凡没有直接进去接纳酒楼,他相信,张泽林经营这么久,一定培养了根深蒂固的班底,突兀接纳过来,只会适得其反。现在,他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班底,给酒楼来次大换血。那样,这间酒楼才能完全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