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只是，原本是来猎艳的莫步帆，却无情地拒绝了。“不用。”
领路女子表露于脸上的热情，顿然消减不少。不过她没第一时间放弃，旁敲侧击再问了几遍，依然被莫步帆冷漠拒绝后，才沉着一张脸离开。
对此，怀揣着今晚得摆脱原装货这个很丢脸头衔的吴建陶，像是怨妇一般抱怨，“帆哥，干嘛拒绝呢。我们三个大男人，有什么意思。”
闻言，莫步帆嗤之以鼻冷笑，“你还真以为遇见红娘了么。领路女子根本是酒托，喊来的女生也是酒托，除了一股劲儿劝喝酒，目的是要掏空客人的荷包。要上垒，想都别想，最多也牵牵手。”
吴建陶恍然大悟，“帆哥是厉害，一眼把那女人瞧透了。真是佩服。”
莫步帆略带微许自傲一笑，环顾扫了一眼四周，邪笑道：“花钱买来的，有什么好的。得靠自己本事勾搭来的，才有感觉。今儿，你们两个尽情地勾搭，酒水钱，开房的钱，都算我的。至于能不能勾搭得了，得看你们两人的本事了。”
吴建陶呵呵笑着点头应声，莫小凡侧是表现得淡漠了些。他今天来，充其量也是当个陪客，看着表哥别惹出什么事来。至于猎艳，他真的没什么兴趣。
不是腼腆不好意思，也不是自卑，只是他对这里面的女生，真的生不起兴趣。说粗浅点，是遇过如仙女般的慕容雪羽，遇过善解人意的叶小悠，更遇过高冷女王竹叶青，再瞧这些庸脂俗粉，根本连半点的都没有。
没过一会儿，莫步帆率先找到了目标。
所谓目标，是两个坐在不远处没有异性相伴的女生，看起来年龄不会很大，很有可能还是学生。而且穿着打扮上显露出来的，是跟他一样的气质，叛逆。按照莫步帆的说法，这种女生最容易勾搭，而且事后还能拍拍屁股走人，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用知道。
在莫步帆准备起身的时候，吴建陶开口说道，“帆哥，带我一起呗。”
莫步帆嗤之以鼻，道：“想偷师，还是想占便宜啊。”
吴建陶呵呵一笑，“你教教我呗。”
“好，那让哥教教你，什么叫高手。”说着，莫步帆便朝选定的目标走去。吴建陶也不含糊，即刻跟了上去。
对此，莫小凡只能无奈地笑笑，举杯独饮。
偌大的大厅里，似莫小凡这样形单影只，也不是没有。所以，也不会显得另类。在那些抱着庸脂俗粉肆意露着胜利邪笑的男生眼里，像莫小凡这种单身狗，是人生的大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