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
莫小凡一脸淡然地打量审讯室的布置，除了面积大了些，基本格局和酒城警局差不多。
在审讯台后方，领队者脸色有些冷，审讯过那么多嫌疑犯，还没见过像莫小凡这样悠闲的，简直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名字，籍贯，职业。”
“莫小凡，川蜀酒城，学生。”莫小凡淡笑着回答。
“学生？”领队者有些不淡定了，“你不是那间工厂的老板吗？”
关于老板这个身份，领队者是从刘菲菲口中得知的，当时他还觉得这个老板太年轻了吧。现在才知道，简直就是年轻得离谱，尼玛居然还是个学生。
“学生就不能当老板吗。”莫小凡咧嘴一笑。
领队者无言以对，只能继续审问。“对付那些捣乱的青年，我可以认为你是正当反击。不过后来为什么要打一个看热闹的。”
“这个问题，你去问他啊。”莫小凡笑道。
“莫小凡，给我严肃点。老实交待。”领队者大喝一声，显然很看不惯莫小凡悠然的态度。
莫小凡用一种看傻比的眼神看向领队者，说道：“警官，麻烦你先去查清楚那人，和捣乱那些青年的关系，再来审讯我行不。你这样，完全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你……”领队者真的有些怒了，这莫小凡太嚣张了，这可是警局。不过，他说的话倒是提醒了自己，难道那青年在厂门口看热闹，真是偶然？
领队者还想再问，一阵敲门声响起。而后走进来一个青年警察，急匆匆走到领队者旁边，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些什么。
听完来人的话，领队者脸色大变，连看莫小凡的眼神都变了。
莫小凡正疑惑，领队者开口说道：“莫小凡，你可以走了。”
“就这样走了？”莫小凡疑惑问道，进来还没到十分钟，就放人了，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对，你可以走了。”领队者起身，用一种很怪得眼神看了几眼莫小凡，便大步离开。
能走，当然不会在这种晦气的地方多停留，莫小凡也站了起来，刚准备走，后面进来那个青年警察说道：“莫先生，有人想见你。”
“谁要见我？”莫小凡疑惑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青年警察没说清，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让莫小凡先走。
揣着疑惑，莫小凡跟着青年警察走出了审讯室。
……
从审讯室出来，领